“要怎样你才能不管我大师兄叫王妃?”
希普赛尔思考了片刻。
他数着头发思考,走来走去思考,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思考。
末了,才迷茫地看着天。
“不知道”
“我只是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很温柔的气息,这股气息让我没法拒绝,所以我就跟着他了。”
“就这样?”
南杏落举到一半的托盘又放了下去,“就因为这个理由你才叫他王妃?”
“那当然不是。”
希普赛尔害羞地一扭腰,牵动无数金饰相撞,噼里啪啦响。
“因为他、他摸了人家的角,这在我们族内,是表达好感、互相看上了对方时才会做的动作。”
“我大师兄又不是你们族的!再说了,他也不知道啊!”
希普赛尔的眼睛一眯,透出一股难言的气魄,那是长期手握大权被浸染出来的气度,普通人还真效仿不来。
“没人能在西贝利忤逆我,在这里也不行。西贝利已经同意他做我的王妃了。”
南杏落忍不了了,手中的托盘明晃晃朝着昂首挺胸不知道在骄傲什么的希普赛尔而去。
“我不同意,谁说都没用。”
经过这大半年的秘境历练,南杏落的修为和剑术都蹭蹭蹭地长了一大截,最起码一直在西贝利批折子的希普赛尔,在南杏落面前只有被按着脑袋打的份。
事后据受害者说,他只是爱屋及乌,不想伤了南杏落,因为他是他王妃的师弟,四舍五入还是他的小舅子。
可惜,现在希普赛尔那一身王霸之气在托盘的砰砰砰之下所剩无几,他从满屋子乱窜变成了满院子乱窜,鬼哭狼嚎声也是成功叫醒了苏言和昭云。
除了满头包的希普赛尔,其他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