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布看似麻布,其实仔细一摸,与麻布完全不同。
外面寒风凌冽,呜呜作响,可是帐篷内却温暖如春,几乎透不进半丝寒意。
秦泽煜在京都长大,又是定北侯的世子,大虞朝的顶级豪门,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他从没听说过,有哪种布能有这么好的防风效果。
半夜,忽然下起了小雨,让秦泽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布绝不是大虞朝的东西。
小雨淅淅沥沥下来近一个时辰,可是帐篷内硬是没有落入半滴雨水,普通的麻布能有这功能?
秦泽煜皱起了眉头。
帐篷外轻响一声,秦泽煜立刻警觉起来,“谁?”
“世子,是属下。”
“进来。”
两个暗卫一身黑衣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比叫花子都不如,脸上满是血迹,身上多处受伤,其中一个暗卫的右手无力的低垂着。
“属下罪该万死,让世子身处险境。”俩人跪下请罪。
“你们被人引开了?”
俩人的头垂得更低,不敢答话。
秦泽煜道:“起来吧。说说是怎么回事?”
“当日,有十余个刺客想要进入山洞,属下想着把他们引走世子就安全了,想不到却让世子身陷险境,属下罪该万死,请世子责罚。”
两个暗卫又直挺挺地跪下,羞愧地说。
秦泽煜道:“你们不用自责,对方有备而来,会先把你们引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两个暗卫越发羞愧,身为暗卫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主子的安危,他们竟然主动离开主子,让主子身处险境,这是他们的耻辱。
秦泽煜道:“以后遇事多动脑子,将功补过。”
“是,谢世子。世子,我们探听到一个消息,光禄寺卿唐诚奉旨南巡,太医院范太医随行,不日将抵达邕州,恐将对世子不利。”
秦泽煜道:“我不死,那些人是不会放心,这是探听虚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