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至此,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寂静。
尤其是稷下学宫的夫子、弟子们,更是羞愧得恨不得挖出一个坑来。
“糟了,孔祭酒的伤势又犯了,快把他送去治疗!”
就在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孔继身边的一名夫子,突然灵机一动,将“昏迷”的孔大祭酒扶了起来。
说完,身形如风,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只剩下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原来孔祭酒的伤势复发了,怪不得脸色这么苍白,成虚子大人还担心他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位稷下学宫的弟子猛地一拍额头,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对对对,孔祭酒的伤势我是知道的,听说他在追杀一个魔头时,受了重伤,那魔头十分厉害,孔祭酒还是动用了我们儒门的禁法才将之击杀!”
另一名弟子言之凿凿的道。
“想不到孔祭酒今天居然以重伤之身登台,实在是我辈之典范!”
大家都是唏嘘不已。
对孔大祭酒的高风亮节,充满了敬佩。
嗯,难怪能成为稷下学宫的大祭酒。
“怪不得
成虚子大人要暂时停止讲道,这才是真正的儒门大贤,洞察力之强,令人叹为观止!”
另一位稷下学宫的弟子,也在暗中拍着杨业的马屁。
他接着却是忧心忡忡的说道:“可是孔祭酒伤势复发,昏迷不醒,我们稷下学宫的士子岂不是群龙无首?”
此言一出,稷下学宫的夫子和弟子,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
“依我看,还是要找个有威望的儒门前辈,坐镇稷下学宫。”
一位夫子说道。
众夫子和学宫的弟子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纷纷跪了下来,对着杨业哀求道:“还请老师坐镇稷下学宫!”
好家伙!
观众席上,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就连身为当事人的杨业都愣住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大群人!
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帮人还真他娘的是一帮人才啊!
据说,儒家的人,可以颠倒黑白。
果然名不虚传!
至于孔大祭酒是不是真的晕过去,就不好说了。
但他为什么会晕过去,难道这帮人都不知道吗?
为何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结果转眼间,孔氏大祭酒的内伤就被人挖了出来。
甚至,他们还为孔大祭酒编了一个故事。
果然是读书人,思维敏捷。
杨业心中暗赞一声,好样的!
“格物论”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位心狠手辣,随机应变的传道者。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进入稷下学宫。
杨业自然不会拒绝。
要知道,稷下学宫可是地仙界最正统的儒门,光是门下弟子就有数万之多,更别说还有数百万儒门弟子。
光是稷下学宫中的书籍,就让杨业怦然心动。
就算李唐,一个建立了一百多年的小国,里面的典籍也有六七千万本。
那么,从春秋时代开始,就是神州人族文道之主的稷下学宫,少说也得有几个亿!
这些典籍,在整个地仙界都是数一数二的。
若是能成为稷下学宫的大祭酒,这几年甚至是数百年,杨业根本不愁没书看。
不过,就算杨业心中有了想法,也要保持绅士风度,不能表现出来。
故而,杨业婉拒了稷下学宫夫子
、士子们的要求:“诸位过奖了,杨某何德何能接掌学宫大权,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
稷下学宫的人见杨业不答应,心中自然不会甘心。
当下就有读书人真心实意地说道:“先生谦虚了,我等今日与先生论道,方知先生博学多才,更是感激涕零,先生不计前嫌,为我儒学敞开大门,以先生的德行,当得起我儒学的圣人之名!”
“既然先生你不想进入稷下学宫,那就请让我跟着你,一起研究儒家真谛吧!”
这位稷下学宫的弟子话音刚落,便有不少人开口。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一定要让杨业留在这里坐镇。
如果杨业不答应,他们就会跟着杨业一起走,为杨业效力,就像是孔夫子带着他的三千徒弟一样。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把杨业当成了自己的老师。
杨业很清楚稷下学宫的这些学生是怎么想的。
他可不相信,这些人会真的是被他的才学所折服了。
他们想要跟着杨业一起走,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