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呼唤我的名字,我怎么可能不回答呢?
他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说话,喜出望外的问:“你最近好吗?过得怎么样?”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已经回来了,顺着他的话说:“好。我最近过得不错。”
他并不相信我的答案,狐疑的问我:“我怎么听你的声音虚弱无力?”
我很理直气壮:“生病的人当然虚弱无力。”
霍司宴立刻着急,开始劝慰我:“我研究的药已经小有成果了,而且我打听到国外在这一方面也有所建树,很多人都治好了,你回来,我和你一起去国外好不好?早点治好早点解决麻烦。”
我知道他在骗我,艾滋病?好了?
这两个词语不能放在一起,否则我会觉得是个笑话。
电梯猛然的下降,又猛然地停了下来。
我不受控制的症尖叫起来。
那一刻,我虽然害怕,但是觉得这样死了也不错,至少没有什么痛苦。
艾滋病的后期应该不会这么痛快。
“你在哪?”霍司宴在电话那头问出了三个字。
巨大的惊慌让我没有办法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霍司宴追问:“你是不是在电梯里?”
“沈清禾,你说话啊!”
他很聪明,冲到了电梯口,从电话那头传来几句女声。
“霍总,您先上电梯吧!”
他并没有理会旁人,只是一个劲地问我:“你究竟在哪!”
霍司宴反应过来了,小心翼翼地询问我:“今天,就是在刚才,我看见了那个人,是你?”
他不敢确定,这句话说了好几遍。
我确定电梯停下来了,只可惜门一直打不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