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揉着太阳穴。

“分析什么？”江秋雨疑惑。

“程……霜离姑娘对我应该还是念旧情的，否则当初也不会悄悄告诉我南疆噬小世界的下落，可是我想不通的是……”

他缓了口气，继续道：“她与我都是紫阳门的弟子，应该对玄天圣地没有好感才对。而且她昔日还于玄天圣子起过摩擦，怎么又与世子共同谋事呢？”

虽说紫阳门依附于玄天圣地，但毕竟当初圣地之人太霸道了，不容分说就灭了一处传承。

如果程婉儿仍在紫阳门下的话，倒也情有可原，可关键她已经拜入了太虚门下，没有理由再看玄天圣地的脸色了。

江秋雨沉默了半晌，说道：“我听闻玄易寒与圣子不合。”

“那这就说得过去了，可是她与玄易寒为何会来此地，难道说……两大圣，也在打祖墓的主意？”

燕南有些紧张。

太虚圣地素来以阵法著称，而程婉儿又是太虚圣地的得意门生，自然极其擅长破阵，或许双方真的达成了某种共识。

燕南忐忑不安，江秋雨却摇了摇头，道：“有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