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子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娶了那样一个配不上他的女子。你可听说他那夫人原先闹的笑话……”为了拿捏陆辞寒,瑾王可是下过工夫的,早就把陆辞寒和曲清如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
嘉宁公主兴趣颇浓,缠着他讲了一两个时辰。
越听,对陆辞寒便越是惋惜,甚至生出相见恨晚的感觉。
瑾王也是连连叹息:“这样的男子,若不是已经成了亲,我也想过推荐给你做驸马的。我们嘉宁是金枝玉叶,自然只有世上最最好的男子才配得上。”
嘉宁公主被瑾王这番话说得郁郁寡欢:“可惜……有缘无份,小王叔,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越想越难受,再度红了眼眶。
瑾王手足无措地哄了她半晌,甚至连“让新科状元尚公主”都是抬举了他的话都说出口了。
嘉宁想了想,确实,不招他做驸马,她嫁过去也可以。
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可怜巴巴地盯着瑾王,满眼期待。
瑾王仿佛这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轻轻打了两下自己的嘴:“你别听我胡言乱语,我也是被你哭得没法子才会说这种话的,你是公主,即便他以后会袭爵成为武阳侯,他也没资格娶你做平妻,如此不是折辱了你吗?那个村女有什么资格跟你平起平坐?”
嘉宁公主眼睛一亮。
她怎么没想到,可以让新科状元娶她当平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