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曲清如哂笑:“江绾作成那样,你都舍不得休了她,你们夫妻情深意笃,我为你们开心都来不及。”
陆辞寒走到她跟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骄骄,我若休,律法上休的只会是曲清如。若不是她冒用你的身份,我怎会容忍至今?”
他在意的,一直是婚书上的“曲清如”三个字。
只要她点头,他随时都可以把俩人换过来。
“大哥认错了,我是你庶弟之妻。”曲清如拂开他的手,没心思听他甜言蜜语。
陆母为了给陆祈年保留颜面,对外一直说他是府中姨娘的儿子,所以他名义上是武阳侯的庶子,自然便是陆辞寒的庶弟。
陆辞寒原本是想跟她商量一下,怎么卖那些瓷器的,看她跟自己使小性子,又是高兴又是忧愁。
他索性将她搂到怀里,一手扶住她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下去。
许久没有这样亲昵,他一时情动难耐。
曲清如感觉神魂都要被他吸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良久,她才听到他含着她的耳垂,柔声细语地问道:“可以吗?”
他说着,轻轻咬住她耳垂,诱哄着她往下点头。
曲清如脑子里一片混沌,压根没听清他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感觉耳朵上传来细微的痛意,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往下点头,那痛意才会消失。
下一刻,她身子一轻,被陆辞寒抱起来往内室走去:“骄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