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陆祈年身上的。
顾辞寒认真听着,一一答应她的安排。
谈完事情,夜色已深。
顾辞寒拿开手,曲清如的双眼已经恢复清澈,不再裹着水灵灵的媚态了。
他凑过去,又深深吻了一遍:“我走了。”
“哦,千万别让人发现了。”曲清如追上去时,顾辞寒已经干净利落地跳了窗。
透过窗缝看去,那么高的墙头,比他高出一大截,他居然往上一跃就双手攀住了,腿脚也不知道怎么蹬的,一眨眼便轻轻松松爬了上去。
他警惕地观察了须臾,这才无声无息地跳到墙的另一头。
曲清如目瞪口呆地看着。
她发现她真是不了解他。
譬如他的身手,哪里像一个文弱的书生,这一身矫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哦,她还忘了问他,怎么对侯府内宅如此轻车熟路的?总不能也是跟陆祈年打听来的吧?
她想想就后背发凉,幸好刚才把他糊弄住了。
顾辞寒应该是信了她的吧?
应该信了。
陆祈年伤了手,也没心思再烦扰曲清如。高总管帮忙申请豆花铺子的批文时,她便找泥瓦匠、木匠等,张罗起新铺子的事。
因着事先找人盯着张窈一家的动向,所以曲清如对张窈的行踪了如指掌。
两日后,张窈进京了。
第三日,顾辞寒果真按照与曲清如约定好的,和陆祈年一起出了侯府。
他们前脚刚出府,曲清如后脚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