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当殷离将手再次伸向樊天时，他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被樊天抓住了。而且，被樊天扣住手腕的地方，不断地在发热，又同时在发冷。

“樊天，你……”殷离吃惊地抬起头，看到原本应该是混沌一片的樊天的眼睛，如今已经是清明一片。

“你以为，同样的跟斗我会再栽一次么？对别人或许用不着有那么大的戒心，但是对于你，我不是没有戒心，而是从来就没有放下过戒心。”樊天冷笑了一声：“本来就想让你走得痛快些，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樊天说完，就把凤雷火焰跟冰雪凝同时打进了殷离的体内，然后，他的身体表面就出现了一会烫得跟个火炉一样，一会又冷得跟块冰一样的状况。

一样再坚硬的东西在极冷极热的情况下，都会很快土崩瓦解，更何况殷离这具血肉之躯？所以，很快，殷离的那些皮肤表面就开始出现龟裂现象。

那皮肉一块一块地掉下来，血肉模糊，让人看着眼睛里都充满了血色。

“樊天，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