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这是经常跟人厮杀搏斗，常久以来养成的，在不经意间就会透露出来，比如说他的一个眼神就会让人胆寒，并不是那种生气了，或者厌恶了，又或者是冰冷……

而是仅仅看你一眼，就能让你感觉得到，他是想要真的杀了你。

段茹芸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可是如果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那么再苦，再累，她相信都是值得的。

“看过抗战的片子吗？看过世界末日吗？看过那些血腥的打斗吗？”何小龙连问。

其实他现在的心情很矛盾。

他当然希望段茹芸能修炼，然后多了一个自保的本事，但是他自己修炼的时候，能明白其中的辛苦，这让他很纠结。

自己来到这里，是想要给段茹芸一个安稳的生活，是想让对方快快乐乐的一辈子，并不是让对方背起一定的责任，甚至和自己并肩作战。

经过了家族的变故，何小龙明白，站在金字塔的顶端，那一定要付出相对的代价。

他自己已经付出这样的代价，可现在的段茹芸还可以选择的，她可以选择做何小龙背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