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通被贾璟这般一吓,顿时浑身一颤,连连点头道:“若是知道,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贾璟点点头道:“将你在水月庵中对本侯所说,复述一遍,不许有一字偏差!”
智通不敢看净虚,只能是低着头将在水月庵中所言复述一遍,只是还是加上了自己是冤枉的,只是被净虚胁迫才不得不做这些事。
众人听完智通的描述皆是顿时义愤填膺了起来,百姓们更是议论纷纷:“我说隔壁老张家闺女咋去了一趟水月庵拜佛,紧接着便消失不见了!原来是被这帮淫尼给拐卖了!”
“真是畜生啊!在佛祖座下居然还做这样的事,你不怕佛祖怪罪吗?”
“我原来还纳闷儿来着,这帮姑子怎么出手这般阔绰,却原来是做的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判了她!判了她!”
净虚看到自己热了众怒其实就已经有些慌乱了,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双手合什宣了句佛号,随后道:“智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智通看了净虚一眼,随后慌乱道:“你,你还是赶紧认罪罢!”净虚阴恻恻的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贾璟继续道:“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裘良何在?”柳泽站出来拱手道:“回侯爷!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裘良已到!正在门外待传!”
贾璟沉声道:“传他过堂!”柳泽连忙抱拳一礼,随后便急忙下去,没过一会儿,便见身着盔甲的裘良低着头急匆匆的上来了,只是还是用绢帕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一上来便单膝跪地道:“标下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裘良!见过左都督!”贾璟沉声道:“裘良,我问你,水月庵之事,你可知晓?”
裘良闻言支支吾吾了好一阵,这才道:“标下,标下也只刚刚才知道,天子脚下,竟会,竟会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实在是,实在是………………骇人听闻!”
贾璟似笑非笑道:“你,真的是刚刚知道此事的吗?”裘良顿时脸上的冷汗涔涔不断,连忙道:“呃,标下的确是才刚刚知道此事,还请左都督明鉴啊!”
贾璟暴怒的一拍惊堂木道:“你还有脸说!这么多女子受害!你身为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身负神京城五城百姓安危维护重任!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贾璟说着居然一把将惊堂木丢到了裘良身上,破口大骂道:“你说你该不该死!”
裘良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标下无能!标下无能!”贾璟冷冷道:“你的确是无能!传我的令!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裘良!渎职无能!致使此等惨事,按军法处置!自领五十军棍!日后再犯,革职待查!”
裘良心里拔凉拔凉的,连忙磕头谢过贾璟,贾璟摆摆手道:“滚下去自领军棍!若是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裘良连忙点头称是随后急急忙忙的便下去了,堂上众人见连这么大的官儿都受罚了,自然是一阵叫好。
贾璟转头看着低头不语的净虚道:“你别以为本侯就只靠着他了!本侯还有人证物证!本侯劝你还是尽快承认,本侯念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还可从轻处置!”
净虚闻言直接闭上了双眼道:“贫尼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侯爷还有何等人证物证!”
贾璟冷笑道:“本侯还有水月庵受害女子的集体联名状告信在此!当时正在水月庵内买春的所谓香客也都在堂下待传!净虚!你还要咬死不认吗!”
净虚闻言脸色苍白,但是还是低下头道:“阿弥陀佛!贫尼实在是不知道侯爷在说些什么!”
贾璟冷笑着靠了回去道:“你是不是在等着你背后的那位来找本侯说情?或者是用什么手段压本侯?”
贾璟双手一拍桌桉起身大吼道:“做梦!本侯告诉你,你的事发了!发在本侯手里,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今儿你也必须伏法!左右!”柳泽跨着刀站了出来双手抱拳沉声道:“在!”
贾璟将一旁的令箭抽出一支丢了出来道:“水月庵净虚!插手诉讼,收受赃款!拐卖妇女,逼良为娼!此罪滔滔!天地难容!依大燕律,判尔斩立决!此桉乃是我五军都督府与京兆府衙门二堂会审!故而依我五军都督府军法研判,该当即刻拖出去!菜市口正法!”
净虚闻言顿时吓的双腿一软,周骥也是闻言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双手抓住了贾璟的手,连忙拦住了贾璟就要扔出去的令箭,看了看众人轻声道:“你疯了?这可不是你军中!生杀大权你也敢擅动?”
贾璟看向周骥眨了眨眼睛道:“怎么?你还准备上报刑部?”周骥一阵语塞,真要是上报刑部,这人还能死吗………………
古人对死刑的判决是十分严肃的,务必要保证很多人再三确认,确认这个人确实该死,才能判处死刑,便是古人对“仁义”和生命的珍视,这种精神甚至直接传承给了我们。
此时判处死刑是要刑部勾红才能判的,只要是判死刑,不管是神京还是各省府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