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吼声暗起,它仨紧盯着忠骨路上的厮杀。
时间流逝得似乎很慢,慢得让人能细细体会死亡的味道。
整条忠骨路上,伤亡在急剧的增多……
一个时辰之后。
原本的一万名死士,现在活着的不到三千人,而瘟神,还有近两千只。
这又亏得有骆成在,否则死士八成早就一个不剩了。
而忠骨路上整体的伤亡,人族超过两万,瘟神损失了两千许。
照这样的伤亡持续下去,人族守军倒是能够抵挡住七千瘟神的总攻。
先后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不论是人,还是瘟神,都有筋疲力竭。战事的激烈在下降,各处的瘟神放缓了进攻,有的暂歇,有的在进攻,有的歇息一会又去进攻,有的进攻累了,去找地暂歇。
可是——
“吼!”
三只铁身魔将,在此时冲上了忠骨路,直奔骆成杀去。
此次瘟神总攻,它仨才是将领,是最顶尖武力的存在。
真正的战斗,此时才开始,之前的攻守,只能算是比划较量一二。
“四色转盘。”
“气息归附。”
咚!
缕缕的以转盘归附自身,骆成的身躯已有承受不住了。
其身躯在一次颤动之后,满身的伤口崩裂加大,就连完好的皮肤都是开裂了。
“杀!”
“杀!”
骆成与三千死士暴起,全部朝铁身魔将冲
去,状若拼命。
面对其他瘟神,他们能杀则杀、能冲则冲,冲杀不过,那便被杀。
他们非常清楚,铁身魔将才最大的祸患。
这么冲进,骆成还好些,毕竟他有一定的本事,那些死士,则如割草一般的倒下。
而骆成,又并没有冲在最前面。
不论他如何认为,此些死士都是死士、是送死的炮灰。在今日,死士就是用性命去协助他去击杀铁身魔将。
所以无论他愿是不愿,他不可冲在最前,因那会是徒劳猛进。
面对赴死般的来袭,三位铁身魔将的凶虐暴涨。
它仨,根本不惧。
会让它仨担心的,是骆成去落荒而逃,那它仨要费上很多力气去追杀。
最先爆发的,是那只铁身禽鸟。
从外观看,它略似一只古怪的秃鹫,其身躯又很是庞大,翼展丈许。
且其利爪与羽翼,是格外的狰狞锋利。
它腾至三四丈的空中,旋即俯冲而落,一对利爪抓下,直接将两位持矛士兵的半个身子抓个破碎。
俯冲至地面,它张开羽翼横扫。
锵——
羽翼如扇刀。
凡是铁羽被扫中的,不论是人族士兵还是瘟神,都近乎断为了两截。
足足十名士兵,先后的惨死当场。
继它之后,是那位身形削瘦的魔将。
十几个持盾士兵朝它冲来,该魔将没有任何的躲闪之意。它如同武士一般,双手握拳,对着盾牌就是暴击。
铛!
一拳击中,盾牌遽然塌陷了一块。
为了使盾牌足够坚固、且为了减轻重量,盾牌是由浸油晾干的藤盾,与铁板一同打造而成。就此不易受到损坏,也还能削弱冲击力。然而,该魔将不仅一拳砸得盾牌凹陷,更是将持盾的士兵,震得七窍流血当场身死。抛退的尸体,又一连撞翻了好几个人。
铛铛铛!
削瘦魔将
出拳迅疾似雷,将冲来的士兵一一轰退击杀。
有一位盾兵看准了空档,他暴然的持盾牌撞上了。
铛。
金铁撞击之声,震耳发聩、嗡颤回响。
盾兵都为壮汉均会很强壮,此位不例外,他又在以死相搏,这一撞击力道实在不小,撞得削瘦魔将都是后退一步。
被撞了一下,没受伤势,也谈不上疼痛,但削瘦魔将明显更怒了。
它稍一停顿,看向了盾兵。它没去一拳将对方轰退,而是一手扯开盾牌,然后一拳打出。
砰。
那名盾兵的头颅,如同西瓜一般,被一拳打得爆裂开了。
红白混杂的血水,迸溅了十尺之远。
将沾染血水的手掌放在怪脸前闻了闻后,削瘦魔将又是开杀。
要说它仨中最凶悍的,还是第三只魔将。
此铁身魔将,长得巨大,身高至少一丈半。它手短脚短,如一个大铁炉坐在地上,头颅又甚小。
它身躯的重量,最少有万斤,如果是实心的,得有十万斤。
一走动,它踩动地面蓬蓬作响。
外形所限,它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