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知道了。

也没有任何神能够知道。

三神柱与尼克勒梅、夜之王、寒兮融合，他们看似痛苦无比，融合的动静倒也没什么。

斯凯呆愣着看着他们，舔着嘴唇、抿着嘴唇、尴尬笑笑……

一时之间，他感觉自己竟然无

所事事了。记得在最初，他可是最强的那个，总是高深莫测，总能够拯救大家的那个。

可现在，看着这三位莫名其妙的货，愣是觉得自己似乎地位越来越低了。

看看自己的身体，再看看面前的这三人。

【好吧！现在我是个小孩子，他们是大人……】

斯凯坐在白居的地板上，然后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听着那三人的痛苦嘶吼声，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毕竟三位因果律主神痛苦的嘶吼声，可不是经常能听到的，甚至可以说，可能这辈子也就能听到一次两次了。

这段时间里，他还真是感觉自己很受教育。

至少，号称是自己本尊，自己只是他克隆体的那位尼克勒梅，就教给他很多东西。

也增长了他的见识，让他知道了更多的秘密。

而他也明白，作为代价，他也必然会牵扯进更多的事情之中。

等到嘶吼声停止了，他起身看向那三位。斯凯有些诧异，表情都惊愕了起来……

虽然他面前的这三位主神样子没变，但是他们身上的气场，却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从前他们给自己的感觉，是如宇宙中的黑洞一样，那般深邃。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