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这种事。”陶泓吃完最后一口土豆泥,拿纸巾抹嘴巴,“以后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也不要来看我。我恐怕是没有时间应付你的。” 贺维竞慢慢放下咬了一半的仙贝,过了半晌才问道:“你什么意思?” “生病了,得静养。” “只是这样?” “难不成得一心求死?”陶泓看着不远处正在努力擂土豆泥的小厨子,不自觉地微微笑着,“我还舍不得这口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