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顶的那些怪鸟。那些怪鸟张着尖嘴,翅膀往后面一收,直接冲着他们就俯冲下来,苏寒见状赶紧抱住自己的头,心说自己造了什么孽如今不是要被虫子大卸八块就是要被怪鸟啄死这些死法怎么看怎么憋屈啊喂!
这些怪鸟眼见就要碰到他们,众人也都顾不上脚下那些恶心的虫子,跳着脚四下散开,小哥见苏寒就抱着头蹲在那,一把抓起她的领子把她拎了起来就跑开。苏寒被他一拉,紧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却猛地看见不远处的陈皮阿四一点也不慌张的样子,嘴角还似乎挂着诡异的笑。
苏寒打了个寒战,心说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想睁开眼看再清楚点,那些怪鸟已经飞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一时间他们周围全是那些怪鸟的影子,再也看不清别的。不过还好这些怪鸟并没有攻击他们,只是不停俯冲下来。苏寒已经看不见别的人,只能看见这些怪鸟不停扑腾的翅膀,感觉到小哥还抓着自己的领子,手赶紧伸到后面去紧紧拽住小哥的手,那些怪鸟的翅膀扑打撞在她手臂上,撞得生疼。
不过她也不敢放开手,这些怪鸟的数量太多,力气也大的惊人,虽然没有啄她抓她刻意去攻击她,可就是那股俯冲下来的劲,不小心撞到她身上也疼得她呲牙咧嘴。
小哥在前面跑着,苏寒死死拽着他的手也在后面跟着,终于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他们已经跑出了怪鸟的范围,苏寒喘着气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些怪鸟争先恐后地去啄食地上那些墨绿色的毒虫。
这些怪鸟应该是那虫子的天敌,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些怪鸟才飞下来的,并不是为了攻击他们。
苏寒正想着,突然感到脚上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裤管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了一只虫子,那虫子的一对大螯果然非常锋利,竟生生割开了她的裤子,还划伤了她的脚脖子,那虫子正从裤管处划破的口子往里钻。
苏寒急忙扯了扯小哥,指了指她的脚踝处,小哥蹲下来把她的裤子拉起来,见那墨绿色的毒虫正要往苏寒被划破的伤口里钻,他从腰间抽出军刀,精准快速地把刀口插到虫子身下然后往外一撬,那虫子被撬飞了起来,在空中瞬间就被一只怪鸟叼走了。
小哥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只是小伤而且不深,但考虑到这虫子可能有毒,就伸手想去把伤口周围的血挤出来。
看见小哥的动作,苏寒拦了下来,不想让他沾到她的血,再说她除了感到伤口有些麻,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就对小哥说道:“不用了,我不怕毒的。”
小哥点点头,苏寒自己擦了擦伤口周围的血,见伤口不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伤口周围先是有些麻麻的,到后来居然没有了知觉。
“我这块好像没有知觉了。”苏寒皱着眉轻轻掐了掐伤口周围的皮肤,掐红了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小哥又蹲下去仔细看了看,说道:“伤口的血没有变成黑色,不是毒的问题,有可能是这毒虫毒性太大,你的血在缓解这些毒液,才会感到麻痹。”
苏寒点点头,回头看了看,那地上的虫子数量想必非常多,这些怪鸟捕食了这么半天还没有结束,小哥把她扶到一颗树旁边坐下,让她先歇一歇。
“对了,”苏寒看了看正在观察四周的小哥,突然想起来陈皮阿四好像时时在暗中关注着他们,还有小哥之前给她的那个暗示的眼神,“你之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小哥看了苏寒一眼,走到她身边坐下,淡淡说道:“从一进山谷,这老头就有些古怪。”
“哪里古怪?”
“我虽然对风水不是太懂,但是龙脉的走向我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他带我们走的根本不是古墓应该在的方向。”小哥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情绪,“而且那些地下冒出来的毒虫,没有攻击他。”
低头想了想,苏寒当时并没有注意陈皮阿四,只看见叶成他们几个在跺脚,她这么想着,又看了看小哥:“那些毒虫好像也没有攻击你。”
小哥点了点头,从兜里摸出来几片叶子:“我注意到他偷偷摘了这个放在身上,我跟在后面也摘了一点。”苏寒听小哥这么说才惊觉,陈皮阿四总是走走停停,有时候闻闻土,有时候摸摸石头摸摸那些植物,她只当他在找古墓的位置,还真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摘了东西放在身上。应该就是因为这些叶片的缘故,那些毒虫才没有攻击陈皮阿四和小哥。
苏寒接过这几片叶子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草药味,自己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什么草药,她摇了摇头把叶片还给小哥,小哥抽出一片又递给苏寒,苏寒点了点头接过来揣到兜里。
“那陈皮阿四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想弄死我们吗?”苏寒歪着头细细想着,“他是不想让我们跟他们去古墓?”
小哥却摇了摇头:“如果不想让我们下墓,他从一开始就可以不叫上我们。”
这么一想也对,苏寒感觉自己除了当个活药罐子,别的什么也不会,从陈皮阿四的动作来看,他好像事先就知道怎么对付毒虫,如果不幸被毒虫咬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