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的人,所以他们都默契的闷头喝酒。
侍郎之子钱德旺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随后怒道:“昨日回家,我爹告诉我,现在不许再去找元真的麻烦,真他娘的憋气!”
随后他看向席则城道:“席大少,总督那边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真要忍下元真,放任他在咱们头上撒野?”
“咱们这么多本地的权贵,竟然被元真一个外来的,压的抬不起头,真是来气!”
下面有人道:“那咱们也没法啊,总督大人都拿元真没有办法,而且你们忘了欧阳洪烈的下场了?”
提到这里,下面几人的眼神中都是惊恐,他们这些世家大少之间都是有联系的,欧阳洪烈得罪元真,成了残废的事,他们都很清楚。
所以,他们就是胸中再不忿,也只能低头骂上几句。
钱德旺深吸口气,猛灌了口酒,摇头讽笑道:“这么说来,咱们以后对上元真还要躲远点了?”
一直没
有出声,已经半醉的席则城,听到这话,只觉难堪,当即道:“他姓元的算个什么东西?仗着自己家里的势,就在外嚣张,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
钱德旺勾起嘴角:“席大少慎言,这里可是元真的场子,小心隔墙有耳!”
已经醉了的席则城,当即怒拍桌道:“我怕他?我爹是徐州的总督,我会怕他?这话,我当着他的面,也敢说!”
说罢,他要倒酒,却发现手头的酒壶已空。
席则城皱眉道:“来人啊,给爷上酒!”
外面的侍女,立即端着酒壶送了进来,这侍女相貌秀丽,穿着统一的长裙,外罩轻纱看起来十分诱惑。
席则城借着酒劲,一把拉住这侍女纤细的手腕:“小娘子,你长得这么俊俏,元真可曾临幸过你啊?”
“他不就是有两个糟钱吗,老子给你更多,来让爷亲一个!”
说罢,他噘嘴上前就要强吻这侍女。
席则城这行为实在失态,他毕竟是总督之子,却在徐州调戏良民,这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完了。
可现在的席则城酒劲上头,又想起自己之前在元真手下屡屡吃亏,不想落了面子,才会如此。
一时间,这侍女吓的花容失色,当即向后退去,显然很抗拒席则城的接触。
可是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哪里能挣脱得开?当即就要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