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向慕如雪一笑,慕如雪也是脸蛋微红。
见元真这么说,杨夫人也是松了口气,笑道:“好好好,你知道伯母的意思就行,今天高兴,我去准备酒菜,好好为你和如雪接风洗尘。”
“对!”杨达亭也道:“快去准备酒菜,我要和元真好好喝几杯!”
如此下来,一家人倒是也其乐融融。
而与如此同时,徐州。
席家父子也在相对而谈。
在遇见元真后,席则城就急忙赶回总督府,去找父亲商议。
虽然他很清楚,元真去了泉州也是费力不讨好,但心中还是不安。
席之谦淡然道:“元真此行去泉州,就是羊入虎口,自取其辱。”
“朱雀侯已经放话,纠集徐州和泉州所有商户打压元真,他抗不过去的。”
“而且宫巧儿已经联合京中的商户,给元真京城的产业也是一个打压,多方下场,排山倒海……”
席之谦冷道:“据我所知,他京城的那些管事,也已经疲于应付,元家,危矣。”
“哈哈哈,如此我就放心了。”
席则城听到这话,才彻底放心,他开口道:“要说元真也是活该,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该揽下这瓷器活,既要大兴土
木,开山修路,又要发展生意,甘蔗还想两头甜?”
“现在好了,路没有修好,生意也被朱雀侯府盯上了,元真啊元真,这就是自毁长城!”
席之谦也是点头道:“说的不错,元真这回气数已尽,绝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除非他能扭转眼前生意的颓势,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光是朱雀侯府对他的打压,就足以让他抬不起头。”
说到这里,席之谦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席则城道:“对了,你这段时间和宫小姐相处的怎么样?”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席则城就想到了宫巧儿和元真同乘的那一幕。
席则城当即恨得牙根痒痒。
他把广丰县发生的事都和席之谦说了一遍。
席之谦听到这里,摇头道:“这些你不必在意。”
“宫小姐生性古怪,想法频多,她也许是有新的计策。”
“而且她是三皇子的堂妹,光是身份,他们二人就不可能在一起,再说了,这些对付元真的计策,都是宫小姐出的,她怎么可能看上元真呢?”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
席之谦眯眼道:“如今,元真的生意被接连打击,他已经显出了颓势,而越是这个时候,你就越要做出成绩。”
“明白吗?”
席则城点头:“是,孩儿明白了,在如此重压之下,我就不信元真还能嚣张!”
然而他们没想到,元真早就颠覆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