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丢脸的还是他自己。

杨六脑子急转，冷不丁发现跟在他身边的癞九，正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盯着得意洋洋的癞栓。

杨六马上就有了主意，一指癞九说道：

“有了！这些城狐社鼠遍及长安，以杨氏与长孙氏的能力，将这些无赖子征召起来，想来不难。”

长孙冲总觉得有些不靠谱，可杨豫之已经不耐烦了，傲然说道：

“不错，咱们用得上他们，是他们的服气。”

杨六为了活命，拼命表现，继续提醒道：

“而且人手也有现成的，上次主动投效大公子的那些老卒，不久之前还在杨凡手下。”

“有这些人带队，想必些许苦力活，癞九这些无赖也是能做的。”

长孙冲不由得无语，杨豫之却理所当然的点头，冷冰冰的说道：

“不错，这些无赖干点小活自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本公子都送他去与阎王爷分说。”

就这么三言两语间，癞九等人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

很快，杨氏木器行主动提出，加四百文钱，提供类似杨氏卫浴的售后服务。

顾客们本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现在也得了这些好处，自然也就见好就收。

其余各家本来也被退货搞的焦头烂额，得了杨氏木器店的提示，哪里还会客气？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所有卖马桶的木器店都开始以“售后服务”来解决退货纠纷，并且乘机大赚一笔。

眼看着退货的闹剧收场，其余各家木器店不但没吃亏，反而收益大增，王福堂不高兴了。

“这些人，真不要脸！马桶也学庄主的，售后服务也学庄主！”

杨凡却毫不生气，甚至还笑的很开心：

“抄作业也不是那么好抄的，所谓‘学我者死，像我者生’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