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总拿我义父中山王徐达的名号压人。”
常世勋道:“爹,我觉得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你听邱吉刚才编造的那两条理由,恐怕连三岁的孩子都糊弄不了!一定是他领着手下的官员,将新麦、精米换成了陈麦、霉米。这一来一回,油水可大了去了。”
常歌道:“凡事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的话,咱们不能乱说。不过嘛,我坚信一条,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通传:“山东都司盛庸求见。”
常歌连忙道:“快请!”
盛庸迈着大步来到了常歌面前:“东莱伯,好久不见了。”
常歌叹了声:“唉。上次咱们同在济南时,是跟铁参政守城。刚刚过了不到两年,铁参政便不在人世了。想想心里都有些难过。”
盛庸道:“我也想铁参政啊!他不该骂皇上!若他替皇上效力,重新管了山东。山东的老百姓也不至于被官府盘剥至此!邱吉那家伙,连老百姓的种子粮和赈济粮都不放过。”
常歌笑道:“你那道陈情折子一上,得罪了整个山东官场。我想邱吉现在恨不能吃你的肉,寝你的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