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没说老五会造反。朕只是在消除他造反的可能。冯胜朕是一定要杀的。”

朱允炆道：“可是皇祖父，冯胜有免死铁券！免死铁券后面有‘谋逆除外’四个字。冯胜并无谋逆情事啊。他跟蓝玉不和，也没有卷入蓝玉谋反案。您没有理由就杀掉一个功勋老将，天下人恐怕不服。”

洪武帝想了想：“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朕杀他何须什么理由？将他——无罪赐死吧。”

常歌装病在家，没人去替洪武帝罗织罪名。洪武帝干脆直接来了个“无罪赐死”。反正朕就是让你死。你怎么着吧！

朱允炆练练劝阻：“无罪赐死？皇祖父，恕孙儿直言，这对冯胜不公平！他追随您一生，打了那么多恶仗、硬仗，负伤无数，立功无数。现在大明江山稳固了，您就将他无罪赐死？”

洪武帝道：“允炆，你记住皇祖父一句话。要做一个合格的君王，一定要学会冷酷无情。都说冯胜无罪，其实他犯了一桩罪。就是身体康健，看上去能够活得比朕年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