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朱允炆忽然命令两名大汉将军：“退到五十步之后。”

两名大汉将军听命退后。

朱允炆对常歌说：“父王在世时常常提及，锦衣卫的常歌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忠臣。我今日要问你这个忠臣一句话，你说，我该不该跟四叔争储君之位？”

常歌不假思索的回答：“小主子，您说错了！储君之位从来没有牵扯到一个‘争’字。只牵扯到一个‘定’字。圣上定下是谁就是谁！不管圣上定谁做储君，您和燕王都是感情深厚的叔侄。”

朱允炆笑道：“同样的问题，昨日我问过伴读黄子澄。他回答我，《道德经》有云——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理。可与你所言一比，他的话立马就显得肤浅了许多。”

黄子澄如今是翰林院修撰兼东宫伴读。他是皇长孙朱允炆最信任的人之一。

朱允炆又道：“如果我没记错，黄子澄是你的外甥吧？”

常歌的回答滴水不漏：“小主子，在宫中，我们不是舅甥，我们都只是您和圣上的臣子。”

朱允炆道：“嗯，你们两人都是圣上和我的好臣子。好了，我要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