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他之后,我就把手里的弟兄都撒在了他所住的兵备道衙门附近。昨天夜里,有个穿着衙役公服的人半夜鬼鬼祟祟的进了兵备道衙门,一刻时辰后就出来了。我觉得此人可疑,就带了两个弟兄跟了上去。这人住在陇西城外一座废弃的城隍庙里。庙里有两个笼子,养着两只鸽子。”
常歌脱口而出:“飞鸽传书?这人必是伪夏细作。”
姜总旗点点头:“没错!我没让人打草惊蛇,一边独自留下远远的监视他,一边让弟兄回宏盛客栈拿了专门截飞鸽传书的家伙事儿。准备在他用鸽子给伪夏传递消息时,将消息抢过来。”
常歌摆摆手:“且慢,你说飞鸽传书传递的消息能抢?怎么抢?”
姜总旗笑道:“常大使您这就有所不知了。截飞鸽传书的家伙事儿,其实就是猎鹰!这是门难学的手艺,是当年朱久朱千户教给我的。第二天白天,那人果然放了信鸽。我让弟兄们放出猎鹰,不及两刻时辰就将信鸽叼了回来。”
说完姜总旗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纸条:“这就是鸽子腿上绑着的信,您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