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忠

于圣上。至于原因嘛，抱歉我不能说。”

朱久的语气斩钉截铁，这让常歌联想到了一件事。宋盼儿对他说李千面是当年吴王府内“小拱卫司”中人。朱久知道这么多千户的隐事，十有八。九亦是小拱卫司中人。

常歌道：“那刘灿呢？”

朱久道：“刘灿舌灿莲花，以前是在伪元集庆路衙门里混饭吃的讼师。至正十六年，圣上攻下集庆改名应天，颁布政令，招贤纳士。刘灿到了圣上帐下做文书。后来圣上让杨宪筹备组建拱卫司，杨宪便让他进了拱卫司效命，物尽其用，专管审讯犯人。他是不是内鬼我不能打包票。只能说他不是内鬼的可能性更大。”

常歌道：“蒋瓛我认为不是。四叔跟我说过，内鬼应是亲军都尉府中资历很深的一个人。蒋瓛除了溜须拍马，似乎没什么能力，且他是至正二十六年夏进入拱卫司的，比我早不了几个月。”

朱久道：“还剩最后一个知晓高进入京路线的人——咱们的指挥使毛骧。”

常歌脱口而出：“朱老前辈，他就无需分析了吧？”

朱久狡黠的一笑：“是啊，毕竟是咱们的指挥使大人啊。亲军都尉府的家规，妄议上官是要割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