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事情说完了,我也该回府歇息了。”
叔侄二人送毛骧走到大门口。猛然
间毛骧回头说道:“二位,还有句话我要跟你们说清楚。以前朝廷里的人一直谣传我是杨宪的人,其实是以讹传讹而已。我毛骧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圣上。”
说完这话,毛骧大步上了官轿离去。
常歌问常四:“四叔,毛骧这是什么意思?”
常四道:“意思很明白。一来是向你示好。二来他见杨宪失了势,急着跟杨宪划清界限。毛骧这人的鼻子灵的很啊,朝堂上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了然于心。”
毛骧刚走不久,李彬便来了常府。
李彬见到常歌倒头就跪:“恩公,请受我一拜。”
常歌连忙扶起李彬:“李兄,这是怎么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恩公?”
李彬道:“这回扬州的事,若不是您处置得当,说不准我稀里糊涂就丢了脑袋。之前是我糊涂,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请你见谅。”
常歌道:“李兄言重了。”
李彬压低声音:“我叔父让我代他谢谢你。”
常歌装起了糊涂:“李丞相谢我?有什么好谢的,我只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职,抓了几个扯虎皮拉大旗的骗子手罢了。”
李彬附和:“对对,那几个骗子手着实该死。险些坏了我叔父和几位朝廷重臣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