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场空?”
常歌坐到椅子上:“四叔担心的对。帖木儿要是趁着机会跑了怎么办?”
宋盼儿亦道:“是啊。咱们真这么做了就是兵行险招。”
常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四叔,刘福通部义军遇到恶仗,组织敢死之师的时候,通常会将敢死士兵的家眷看管起来。若士兵畏敌不前,就斩杀其家眷。这叫要挟!”
常四摇头:“我的侄儿,你没听刚才帖木儿说了么?他的父母妻儿都在元大都呢。你拿什么要挟他?”
常歌瞥了一眼大厅一侧的一张桌子。那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方砚台,一方红色印泥。
常歌笑了笑:“四叔,你这人最不爱干净。在脖子上搓个泥丸给我如何?”
常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办案子呢。你小子乱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