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之外,清倌花魁也好、良家民女也罢,只要二位看上,我都愿意保大媒,成全二位好事。”
“扑哧”,常四刚喝了口酒,听了沈万三的话一口酒喷在了桌上,他擦了擦嘴道:“沈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当年顶风尿三丈,现在顺
风湿一鞋。我这把老骨头要是娶个正当年的姑娘,估计得交待在床上。真要是查清了案子,娶亲的事儿你只替我侄子张罗即可。”
常歌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常四。他心道:听四叔的话音,是答应沈万三了?
沈万三闻言拱手:“那就这么说定了!案子查清,我亲自将悬赏送来,另外常兄弟的婚事也包在我身上了。”
沈万三的嘴仿佛是抹了蜜。常歌刚刚十九,沈万三却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他竟称常歌为兄弟。
常四道:“罢了沈老板,案子还没查清呢,那些事儿此时说还早。时辰已然不早了,我们叔侄二人得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查案。您先请回吧。”
沈万三道:“那就不打扰二位上差休息了,沈某告辞。”
沈万三走后,常歌感慨:“高官、银两加美女。胡惟庸和沈万三这俩淮西党还真舍得下血本。”
常四并不赞同:“错了。沈万三并不是淮西党。”
常歌不解:“沈万三明明是李善长的门人,怎么不是淮西党?”
常四笑道:“李善长为人极为清高,怎么可能拿一个惟利是图的商人当同党?沈万三在淮西党的官员们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奴仆罢了。他许下银两、美女让咱爷俩尽力查清真相,不是为了淮西党,而是为了保他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