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留在帝都,她有何喜。如果江北岭是因她的提议留帝都,自然另当别论。 谢莫如笑的意味深长,“要是祖父把个外人放到我之前,我才要伤心。” “哪里的话。”谢尚书如实相告,“宁大人过来,不过是抱怨江北岭难说话罢了。哎,他先时也是十足把握方请江北岭来帝都。” 谢莫如真不知要如何评论这位宁祭酒了,谢莫如问,“修前朝史?修前朝陵?从江家子孙入手?” 谢尚书点头,宁祭酒的手段虽不甚光彩,但也不算卑劣,就是手段而已。 谢莫如道,“这就是为何他只是个小小祭酒,而北岭先生能与薛帝师齐名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