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的啊!
“阿爷,真的仅仅只是如此啊!”杨豫之喊道,“儿子没有一句假话。”
他有些慌了。
不过就是和房遗爱那狗东西起了几句口角,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一定是巧合!
“阿爷,也许是房相与长孙司空来找您聊些事儿的。”杨豫之匆忙喊道。
“行,你们不说是吧?好,等着,等着为父给你们送终吧,混账东西!”杨师道气的脸都紫了,他阔步出了门,亲出府门迎接房玄龄与长孙无忌。
杨豫之拉了拉赵节的衣袖,“兄长,不能吧?就这么点事,怎么可能会这么兴师动众,这一定是巧合是吗?两位相爷凑巧来府上谈事,是这样的是吧?”
杨豫之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和忐忑。
赵节的脸色有些灰败,垂着的手腕轻轻颤抖着。
和房遗爱的那点矛盾自然不可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不可能,不可能,此事没人知道的!”他喃喃说道。
“兄长你在说什么?”
……
杨府门外。
急匆匆出门的杨师道面容悲戚,冲房玄龄与长孙无忌叉手一礼,看了眼他们身后声势浩大的禁军,目光狠狠一突。
北衙禁军。
戍卫宫禁的北衙禁军!
那两个混蛋到底干了什么?!
他们是把房遗爱弄死了吗?
杨师道心乱如麻,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