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雀。”
他这样一说,与宁雀交好的墨门弟子们当即人生汹涌: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说,他肯定会给我们泼脏水。”
“干嘛要听他废话。”
……
孙长兴回身厉喝道:“闭嘴!”
声音暗含内劲,扫荡开去,众人立时噤声。
“且听秦先生把话说完。你们再问罪不迟!
”孙长兴说着。
“好,”秦江笑笑,“这可能只出于宁雀或者他的亲信之口。”
“您认为这是假话?”孙长兴道。
“不错,”秦江道。
孙长兴点头:“但墨语陷害傅天吉是为夺权,可宁雀他真的会为儿女私情而杀人陷害吗?更兼伙同别人,甚至是亲手杀死自己的师父?”
傅天吉听了回身去看宁雀,他本以为以宁雀的性格必会立马争辩此事,但宁雀却一直看着墨语,古井无波。
“我正是这个意思。”秦江道,“再加上墨语的关系,宁雀的作为便可以解释了。”
他这样一说,就连许多华山弟子也忍不住点头。
秦江看着他们笑道:“哈哈,这样解释你们很满意吗?”
世间杀人之事,不外乎为权为情为仇为利,所以一旦杀人行为与这四点沾上关系,就变得分外可信。
或者,你们已经不在乎真相,只觉得宁雀当不成掌门也还不错,因为这样一来,与你们更亲近的便有机会当掌门了。
一众华山弟子再次喧闹起来。
孙长兴止住他们,对秦江道:“既然如此,在下没有问题了。”
“然后呢?”秦江问道。
孙长兴疑惑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