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道:“把那碗酒给我端过来。”
丁宣将酒碗奉上。
秦江:“现在我跟刘标同在
炕上,如果我是刘标,因为行动不便,吃喝在炕上,把酒放在床头,酒瘾上来喝上一碗,而酒是自家酿的浑酒。喝到最后总会剩下一些底子,便随手一泼!”
他手一扬,碗里的酒,在空中划一条弧线,正好飞溅在那滩污迹上。
王富青接过酒碗,见碗中还剩几滴酒水,便用银针一探,却见银针颜色如常。
王富青:“大人,酒里没毒啊!”
墙角下酒水汇成一条细流,流向荆悦姬脚边,荆悦姬蹲下身,轻轻一拢:荆悦姬:“这白色的须子是什么?为什么会在酒里?”
众人看时,那白须比头发略粗,颇有弹性,两头尖尖的。
王富青道:“像是虎须!”
秦江皱起眉头,沉沉说道:“杀死刘标的,究竟是哪一个呢?”
秦江想了想,忽然上前将虎须捻起来,数道:“这便是杀死刘标的凶器!”
“虎须坚韧不易消化,且两端尖锐,长期服用,扎在肠胃,致使破溃化脓。
“虎须两端都呈针尖状,显然是被人故意剪成这个样子的。老虎身上唯独虎须没有药用价值,少有人用虎须泡酒,即便刘标果真这样做,在喝的时候也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