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当初他教授纨绔们,用醋与苏打混合,产生二氧化碳,便是一个可以显摆的试验。
但即便最不靠谱的程处默,也知道这事可不能拿来开
玩笑。
否则若是传了出去,难保祆教那些人,不会联想到当初祆祠祭坛,圣火无故自行熄灭的事情。
虽然众人也能肯定,即便祆教的萨保米里曼,知道当初是他们搞的鬼,也不会声张。
毕竟如今长安城醴泉坊祆祠内,供奉的可是最纯净的太阳圣火,说起来祆教可是并未吃亏。
但事关祆教,这种事情,能不自找麻烦,又何苦去赌呢?万一祆教的哪个祭司非要找他们理论,虽然众人不惧,却也很麻烦不是?
故而纨绔们从未向旁人说起,那件让他们“骄傲”无比的“辉煌战绩”,即便是房玄龄他们,都是不知情的。
对于纨绔们的胡搅蛮缠,李忘忧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才不情不愿的教了这群混蛋几个小实验。
什么浑水变清,倒扣水杯,就连文载和尚,当初用来哄骗户县李氏族老们的“五彩绳”,李忘忧都教给了纨绔们。
好不容易将纨绔们给打发走了,每几日功夫,便又到了该李忘忧给书院学生授课的日子。
但这日李忘忧尚未出发去往书院,却见许敬宗便一头大汗,慌慌张张的跑进了他的府邸。
“公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