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热乎乎的雨?”一旁的塞北狼族成员,也纷纷发现不对劲。
“又涩又臭,像是尿啊?”
“天上怎么会下尿?”
“放肆,此乃仙家洒落的琼浆玉露,尔等怎敢说些大逆不道之言?”一道如苍穹之上的雄浑男声,透露着浓浓的庄严。
把一行人吓得半死,这……这是神仙?!
“仙家,仙家在哪?”
众人下意识的寻找,抬起头来,云雾稀薄,借着月光,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哼,仙家真容,岂是尔等能窥探的?活腻了吗!”那声音再次响起,一道寒芒降至,折射在他们脸上,甚至比烈日更加刺眼。
“啊!”
扎利可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仙家,我扎利可汗何德何能,竟然在此碰到仙家,简直是老天助我一臂之力啊!”
有了扎利可汗带头,其余人也是争先恐后下跪,显然,这就是他们心里顶礼膜拜的至高者。
剑之所指处,皆是塞北狼族铁骑的征战之土。
虽然没有大秦铁骑的数量,但他们擅长游击战术,而且在极其恶劣的
自然环境下,也能保持战斗力,在这方面,大秦铁骑也只能望其项背。
“哼,无知的凡人,能长生不老的琼浆玉露,到了你们嘴里,竟变成又s又涩的尿?”那声音再度响起,不满之意显而易见。
“什么?能长生不老?”这行人瞬间不淡定了,下意识反应趴在地上,不断吃土,即便难以下咽,他们也不介意。
开玩笑,说不定多吃一口土,就能多活一年,换谁不乐意?
场面一度十分滑稽,甚至有的狼族成员,抱着对方的脸亲吻。
“仙家,可否再赏赐一些琼浆玉露,扎某人愿当牛做马,将来塞北狼族一统大秦,愿世世代代供奉上仙。”
“对,上仙,求你了,希望我们的无知,不要惹怒到上仙。”
“哼,你现在就很无知,你以为琼浆玉露想有就能有么?那可是用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的蟠桃酿制而成,本仙看你们赶路不易,随意施舍一些,怎还贪得无厌?虽然仙人不能随意杀生,但亵渎神灵者,死多少次都不足惜。”
这番话说的有模有样,以至于他们自惭形秽,都不敢抬头看半空了。
“上仙恕罪。”
“上仙恕罪。”
一行人连忙道歉。
“你们可是要去进攻中原沃土?”
扎利可汗心头一惊,不愧是上仙,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呢。
“回禀上仙,正是。”于是,他没什么隐瞒。
“嗯,还算有点脑子,此刻的大秦,内忧外患,无论是识破计谋的孔雀王朝,还是随时倒戈的匈奴和大月氏,都够大秦喝一壶,更别说内部还有诸子百家。”
听到上仙夸奖,扎利可汗脸上笑开了花。
“本座知道你那点底牌,不过万事无绝对,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单凭你们这群兵力,不足以夺下咸阳城。”
扎利可汗原本就敬畏不已,一听这话,整个人有种被扒光衣服的感觉。
“上仙指的是那血手人屠吧?说实话,我也不确定,他在不在咸阳城,如果在,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还可能九死一生,不过现在没别的选择,上仙可否明示?!”扎利可汗双眸如炬。
“哈哈,那血手人屠是本座的老对头,碰上本座,也算是你幸运,他不在咸阳城,不过他的关门弟子赢澜,那可不是好惹的,当然,凡是
都有破解之法,咸阳城外南边五里,有一处宅子,灰色外墙,红色大门,门匾——不问世事,那是血手人屠的老巢,里边有大量仙级神兵,以及灵丹妙药,并且防守松懈,你懂了吧!?”
扎利可汗顿时眼前一亮,仙人不能直接插手凡尘俗世,却能间接的干涉,这一点,在血手人屠身上就得到极好的印证。
江湖之人都猜测,血手人屠是贬下凡的神仙,所以每次不出意外的霸榜,当然,他之所以不露面,是怕遭到惩罚。
毕竟在实力层面的降维打击,就等于掌握了世俗的一切。
各大帝国势力,都羡慕大秦有如此国运,也纷纷期待着,能有这等机遇。
扎利可汗不由得庆幸,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在秘密潜行中,碰到了血手人屠的死对头。
不但喝了一点点琼浆玉露,还掌握了一条重要情报。
“咳,你不要高兴太早,虽然防备松懈,不代表你们能入无人之境,那所府邸被血手人屠设下了阵法,以你们的实力,不足以冲破阵法,这阵法有缺陷之处。
当初血手人屠设下阵法,以六皇子赢澜之精血炼成,每一个环节都天衣无缝,哪怕无人把守,亦然固若
金汤,我们只需反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