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所以,本公子立即就发现这其中,必有蹊跷!”
“她的失踪,很可能不是逃离,而是被害!”
“一个丫鬟,与世无争,又会因为什么事,以至于被人痛下杀手呢?”
“本公子很快就将此事,与内奸联系了起来。”
“小玉终日在府中,她很可能是发现了内奸的线索,所以才被人所害!”
“而她被害之时,赵宁正跟我在宁家庄,安葬窦叔,所以,赵宁身上的嫌疑,被洗脱!”
“那还有孙管事呢?他当时也在府中,”王管事宛若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垂死挣扎道:“公子何以一口咬定是小人?”
“那杨志遇袭一事,你又怎么解释?”宁策冷冷地望着王管事,“我故意派孙管事去宁家庄,然后才当众宣布让杨志去接取奇石,他远在城外,又怎会知道杨志之事?并及时向燕顺通报了行踪?”
王管事的身体不断后缩,他整个人几乎都蜷缩在墙角,脸色变得灰白而绝望。
“公子,您也说了,您是当众说的此事,不排除府中其他人泄露了情报。”
“并且,这一切都是您的推论,您也没有证据,”
“更何况,您并不是官员,不能轻易定我的罪,您更不能私下杀人。”
王管事依旧在垂死挣扎。
杨志默默握紧手中宝刀,面沉似水,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策叹了口气,从怀
中取出一张纸条来,他望着纸条,眼中满是痛惜之色。
“我说过,是小玉告发了你,小玉在箱子的最底下,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了,她看到你跟李培见面。”
“真是个细心的姑娘,”宁策眼中,泪光闪烁,“可惜却被你这恶魔给害了!”
“我,我真没有。”
蓦地,王管事脸上突然露出了极为恐惧的神色,他嘶声道:“原来那石头是你……”
“你这恶贼!”杨志低吼一声,随即上前一把拽住王管事的衣领,右手掏出短匕,狠狠刺入王管事心窝!
王管事挣扎了两下,便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孙管事在一旁簌簌发抖,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把这内奸的尸体,拖出去处理了。”宁策吩咐道。
孙管事只得挣扎起身,唤来两名家丁,把王管事的尸体拖走。
他们离去后,赵宁急忙上前,关上房门。
宁策环顾屋中众人。
时迁,鲁智深,杨志,史文恭,赵宁。
这些都是他的心腹之人。
“明日,就是总决战的日子,我方必胜。”宁策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倦怠和漠然。
“不过在此之前,有些账需要算一算,王管事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要对付的是……,”
“燕顺!”
众人听了,皆是精神一振。
尤其是杨志,他被贼人偷袭两次,尤其是第二次燕顺带队将其包围,若不是杨志奋力厮杀,差点就命丧当场。
“公子请讲,属下听令便是。”杨志慨然说道。
宁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掠过。
“此番决战完了,襄州格局会有大变动,也会经历一个较长的平稳期,如果说此番决战,谁居功至伟,本公子以为,时迁,当之无愧!”
众人听了,顿时皆是吃了一惊。
时迁满脸通红,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属下不敢当,属下只是奉公子之命行事罢了。”时迁急忙起身说道。
“宁策摆了摆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没有时迁
兄弟探听敌军动静,我等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时迁,你告诉大伙吧,燕顺等人,如今在何处藏身?”
众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望向时迁。
“敌人就在城外四十里地处的小寨岗,那里有七八十户人家,不过燕顺如今已经占据了那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时迁说道。
众人听了,心中皆是一动。
燕顺等人最厉害之处,便是来去如风,总能得知宁府这边的动向。
也正因此,宁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启用鼓上蚤时迁,作为己方刺探情报的先锋。
要说近一阵最忙的,除了运筹帷幄的宁策外,便属时迁了。
他先是赶往外地,并将奇石交给杨志。
随即他马不停蹄单独奔回襄州,接受宁策的委托,侦查李府和燕顺的动向。
经过这几日的明察暗访,时迁终于找到了燕顺的藏身之处。
毕竟燕顺带着二百多号人,每日吃喝,就是不少。
所以宁策吩咐时迁,在监视李府的同时,紧盯运往城外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