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我……”
“不可能。”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凛打断了,他这会正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唯独声音幽幽地漂在空气里,“已经发生了不是吗?况且……”抬头时,破皮的嘴角还在往外渗血珠,细细小小的,衬着他红润异常的唇色,竟无端生出种诡谲的味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所有人都喜欢你的温柔,偏偏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点。”贺凛像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意,满不在乎地抹去唇角血丝,步子迈得很慢,那声音沉闷得像是敲打在心间,“没理由的讨厌。”
他这次并没有靠很近,还隔着有半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视线直直与顾安爵相对,里面有大片的墨色酝酿开去,语气却轻缓至极,“知道吗?每次看见你对舒敏笑得那么温柔宠溺,我就恨不得杀了她取而代之。”
这种阴森森的语气,莫名有些可怕啊,该不会玩脱了吧?顾安爵默默无言,沉默了有足足半分钟才重新开口,并且明智地跳过了那个话题,伸手朝抽屉里探去,“你背没事吧?我记得我这有云南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