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辉扯到乔泽蓉身上,因为乔泽蓉根本不记得自己利用千杀过人,更不知道世界上有个千这样的怪物,所以我不担心她会露出马脚,我要做的就是把蓉蓉的罪行引到我身上,乔泽风已经通知了秦默,她的姐姐是在我的酒庄消失的,而我也下落不明,最后是我绑架了蓉蓉到湖北,因爱生恨想杀了她,当然还有个最有利的证据证明是我指使千杀死了那些人,因为千一直养在我的家里。”
滕雨突然想起,那天在益达家通宵聊天,楼上好像闪过一片白,当时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想想,有些后怕。那只怪物就寄养在益达的宅子里,就在她身边,离得那么近。
乔泽蓉突然冷声插话,“是我失算,本以为千只听我的话,不曾想多年相处下来她居然也会听你吩咐将臧天杨和武含的头脚丢出去,早知这样我自己养千了。”
“你养不了千,千铃可以养千,乔泽蓉却不行,我舍不得蓉蓉更不会举报你,只得成为你的帮凶,所以我们注定是要绑到一处的,那些人虽不是我杀的,但跟我多少有些关系吧,这样说来我死的也不算冤枉。”
“你先把这杯碍眼的毒茶放掉。”乔泽蓉目光紧锁着那只茶杯。
“是啊,放掉吧,这么端了半天怪累的我们也感觉挺吓人。”滕雨靠近,伸手想夺过那杯茶。
益达巧妙躲开,盯着毒茶豁达道:“死了能留个全尸,就是内脏得烧灼的乱七八糟。”
滕雨苦瓜着一张脸,“大哥,不,大叔啊,别这样吓小盆友好么,你看蓉蓉姐,哦,不,是千铃姐,她也不希望你这样死掉,我们好好谈好好谈。”
益达空着的一只手摸了摸滕雨的头,“丫头,谢谢你,我心意已定,蓉蓉的命就靠你了,因为秦默在乎你,你若想保住蓉蓉,一定可以。”说完望了笼中的蓉蓉一眼,“其实我最恨的就是桂花糕了,要不是因为桂花糕我也不会弄丢了你让你被拐去千里之外受了那么多磨难,蓉蓉,好好活着。”茶杯顿在嘴边时,空中想起一道低沉的声音,“你当我们都是智障?当警察是白痴?没有十足的证据更甚至杀人动机,就凭你给出的如此荒谬的理由,这桩案子会如你想象的这么了结?”
话毕,秦默凭空现身,一秒钟后闪在益达眼前,再益达还没回过神来时那杯子已经被他夺走,哗啦一声,毒茶被泼到地上。
“秦默,你终于来了。”益达道。
笼内的乔泽蓉不屑一顾,“这就是那个把你逼到代我去死的人?隐身而已,连千都会,这算什么,千呢?”
秦默望向乔泽蓉,礼貌回复,“千,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来。”
“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话说着空中乍现一人一怪物,人是土瓜,怪物是千。
千的脖子上套着个金色链子,土瓜牵着链子稳稳落在地上,“哈哈,秦默先生二百年不见了,你还是老样子,依然那么帅。”
秦默转身回笑,“以为有生之年不会见到你,你藏的倒是隐秘。”
土瓜哈哈哈一串笑,“哪里哪里,没办法的事啊。”
滕雨听得头大,望着气质一向猥琐此刻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魅力的发小,“土瓜?!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你说你跟秦默两百年不见了,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么,你……他……”
土瓜笑嘻嘻解释,“我不是土瓜,我是8号使者。”
“……8号使者?……怎么会?”滕雨靠近对方,仔细上下左右的瞅,确实是土瓜那张欠揍的脸,她伸手摸摸对方的脸,真实的,“怎么可能呢,我不是梦游吧,你怎么会是什么8号使者。”
土瓜的脸瞬间红的像煮熟的龙虾,他躲开滕雨的手,指着地上跃跃欲试打算冲进笼子的怪物说,“这个寡妇吃了我的奇蒙变成了怪物,我的奇蒙可是存有剧毒的,我们那的人都不敢吃,那年我带着奇蒙溜达到湖北时奇蒙染了病死了,我们那的生物一旦死掉便见不得日光月光,否则会消失不见,我因舍不得奇蒙,想留它一具全尸,就把它埋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山林里,没想到被人挖出来吃了,这下好了,变异了吧,出事了吧。”
滕雨一脸懵懂的逼过去,“你脸怎么红了?”
土瓜哇哇叫着后退,“别过来,别过来,我脸怎么红了还不是土瓜这小子对你生了春心,我们那的人就这样,倘若喜欢的人触碰自己而自己一时把握不住情绪,体温会在瞬间升高,一不小心烧死的可能都有,当然我不是对你生了春心,我仍在借用土瓜的身体,是他的春心。”
“……啊?!”滕雨不禁望望一旁的秦默。
秦默脸微微一红,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滕雨小心的靠近土瓜一步,刚要张口问问能不能让他从土瓜身体出来,这样看着好别扭,只见土瓜往后退一大步贴到墙根上然后哇的一声大叫跑了。
空中还留有阵阵余音,“哇,受不了了,快热死了拉!”
“……”
千见挟制她的人走了,猛地扑到笼子边上,前爪抓着铁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