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们有仇,上次他烧你屁股的仇这么快就忘了?还有四爷,你对得起四爷么?”
土瓜强行把滕雨拽到沙发上,苦口婆心的解释着:“我跟苏大哥之前是有点误会,机场外面大哥替我抢回了包,一分钱的好处费都不收,我说请人家喝个小酒,刚才我去买单,人家早就把单偷偷买了,这叫什么,这就叫仗义,苏大哥说上次烧我屁股那绝活打算传授给我,我将成为苏大哥,不,苏师父的关门大弟子,再说那个四爷,确实是苏大哥给人家一个痛快的。”
滕雨想扇对方耳刮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土瓜叹口气,再捶了下滕雨的小脊梁背,“你有没有生过病,严重感冒发烧,严重肠胃炎,上吐下泻痛不欲生的那种,那个时候是不是感觉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四爷确实是该去了,两位秦哥舍不得给四爷一个痛快,实在是有点残忍,还是苏大哥办事干巴利落。”他努力睁开小眼睛瞅着对方,“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我就想知道,你包里塞了几百万现金。”不就一个包嘛,至于仇人变恩人么。
土瓜摇头,“哎,钱没多少,但是我的u盘在里面,全是这些年来我写的小说啊,其中还有一个两百万的存稿,重点是我没留备份啊。”
……滕雨站起来,“你们俩兄弟,不,师徒俩慢慢聊,我是呆不下去了,后会无期。”
她刚要大步的往前走,目光无意瞥向前方一角,突然又停住,不远处的吧台上坐着一个卷发女子,精致的妆容,手握高脚杯,眼神迷离妩媚,殷红的唇贴着高脚杯壁,接着杯中酒一饮而尽,邻座的男人立马谄媚般给她倒上,她轻轻的用指腹划过对方的脸,眉眼里全是戏。
滕雨晃晃头,不是酒劲上来了吧,那个人不是……蓉蓉姐么?
刚从警局出来就来酒吧找乐子?!那身红色短礼服也太性感了点,看那着装神态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个温柔娴雅的乔泽蓉。
苏七夜站起来,靠近滕雨,在她耳边轻轻道一句,“你以为我是单纯叫你来喝酒的?那个女人看到没有,怎么,有何感想。”
滕雨转过头,哦了一会,“我明白了,蓉蓉姐原来还有这么妩媚的一面。”
土瓜望过去,猛点头,“那个女人确实很容易激发男性荷尔蒙,嗯?小雨点你认识?”
滕雨再望向吧台处同男人喝交杯酒的蓉蓉,“糟了,益达怎么办啊,那猥琐男谁啊,哪有益达哥有气派,不行,我得过去掺和一下。”
苏七夜拉住她,“你再仔细看看,那人真的是蓉蓉么?”
滕雨透过重重五彩灯光瞅过去,样貌真是几乎一样,因平时的蓉蓉不化妆,而坐在吧台上的“蓉蓉”画着不淡不浓的妆,但总不会因为一个妆容整个人的气质都彻底变了吧,难不成,滕雨大惊,“难道她不是蓉蓉,她是蓉蓉的那个双胞胎姐姐?”
她姐姐根本没有死?!
苏七夜把滕雨拉回座位,意味深长的眼神瞥向吧台方位,“那个人是我的一个病人,她叫千铃。”
千铃!千!
难道是明信片上的那个千铃?
她记得晚饭时,乔泽风讲的陈年旧事里,蓉蓉的双胞胎姐姐名唤乔泽柔,死在十八岁那年。
乔泽风道,当年他十岁,跟着两个姐姐和大姐的男朋友一起去爬云蒙山,他跟着准姐夫彭倚天在林子里的草地上支帐篷时,两个姐姐去四周采花。正干着活,他们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就赶忙跑过去,几十米开外,乔泽蓉哭跪在悬崖边,指着悬崖说乔泽柔为了给她摘峭壁上的一束花掉下去了。
千米海拔的山峰,乔泽柔被找到时,已身亡。
后来乔泽蓉因愧疚,几次三番到姐姐坠崖的山峰寻短见,幸好彭倚天发现的及时拦住了她,再后来乔泽蓉就成了彭倚天的男朋友。
算是跌宕起伏的一段前尘往事。
滕雨突然抓住苏七夜的胳膊,问的认真,“那个女人真的不是蓉蓉?也不是蓉蓉的姐姐?”
苏七夜望着抓着他手臂的小嫩手淡淡一笑,“确定,她叫千铃,我的病人。”
滕雨觉得有点晕,可能酒劲上来了,她低头一瞅,土瓜那货已把旁边的服务生叫过去跟他玩骰子,正输到兴头上,一杯一杯干的面红耳赤。
滕雨慢慢坐到沙发上,想缕缕。苏七夜吩咐服务生倒杯热水来,水刚到,土瓜晃晃悠悠站起来,“我也喝。”手还没接到水杯,咕咚栽下去,叫不醒了。
最后,俩服务员拽头掐脚的把土瓜扛到苏七夜的车里去。
滕雨也喝得迷糊,打算再也不管这货死活,本来要招手打车回8号院,苏七夜一句,“送你回家。”
滕雨不客气的上车了,一路昏睡,等到了目的地,她恍惚睁开眼,是一栋陌生豪宅,并非8号院。
苏七夜已把车停下,下车后再拉开车门,望着滕雨的眼睛似乎闪烁无数星辰,“你这样子回去真的不要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