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姜羊眼睁睁看着青山的脸皱成了一团。 “啊……咩。”姜羊吸溜口水。 “你不能吃这个,吸什么口水。”我揉了一把姜羊的脑袋,去地窖里拿出来最后一瓶之前做的地莓酱,一人分了一半。 他们两一人一个碗,拿着勺子舀红红的地莓酱吃。姜羊是明白这就剩最后一点了,吃的非常珍惜,青山很明显被苦了一把后,也被这甜甜的酱征服,吃的比姜羊还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