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是他。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说话很气人？”

厉谨言与她对视着，无力的扯开嘴角。

“有，有么？”

乔染心虚的看向别处。

“你说呢？”

“好吧，是有了那么一点点了。不过，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对你发脾气。”

乔染竖起手向他慎重的保证着，反正她的人生已经这样了，那就让母亲在余下的时光里，安心的度过。

“我不需要！”

厉谨言恼怒的说道。

他用不着和乔染做这样的交易。

“这次我会帮你，不过，是你欠我的一个人情。以后必须补偿！”

见乔染耷拉着脑袋，他又补充了一句。

万一他拒绝了乔染，她去求助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那他不就亲自把她往其他的男人身边推么？

“好！”

乔染呆愣了几秒以后立即答应了下来。

只要

他愿意帮她这么忙，别说是一个人情，就是十个人情她也会答应。

“白羽洛被我赶走了。”

快到城堡的时候，厉谨言才把这件事告诉乔染。

“为什么啊？”

乔染疑惑的看向他。

“你说为什么？”

车一停下，厉谨言丢给她这句话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么？

乔染扭过头看向厉谨言上台阶的背影，她怎么知道为什么。

“阿勇，你们家厉爷为什么要把白羽洛赶走？”

回过头，乔染对着司机阿勇问道。

他之前不是还维护白羽洛么？怎么她一离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把白羽洛赶走了？

难道，是为了讨好她？

屁咧！

她在自作多情什么。

“你刚一上楼，厉爷就让白小姐离开厉家。”

阿勇打开车门把行李箱拿出来实话实说道。

乔染更疑惑了，她怎么有点看不懂厉谨言这迷一般的操作？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夫人，厉爷和白小姐之前不是你想的那样。即便当初厉爷和白小姐在一起很久，但厉爷还是厉爷。可自从你出现以后，厉爷就不是厉爷了。”

阿勇见乔染一副呆滞的表情，抬头他看向已经消失在台阶的厉谨言的背影，小声的为厉谨言说着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