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莫晓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本就单薄的衬衫很快就被撕扯开了一道很大的缝隙,粉红兔子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一一姐,没开空调吗?好热啊!”
莫晓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被吓了一跳,脑子瞬间冷静下来。
今天不是她的二十岁生日宴会吗?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对了,一一姐说彦廷在这给她准备了个惊喜。
“彦廷?”
随着她话音落下,男人的气息侵袭而来,他的双臂撑在莫晓两侧,灼灼的目光紧紧盯着明显状态不对的女孩。
他看着女孩的棕色卷发,纷乱的样子仿佛就像他此刻的内心。
莫晓拼命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男人到底是谁,但是昏暗的灯光和胀痛的脑子让她根本做不到,只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安心。
“晓兔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彦廷?”
男人的气息是冷冽的,宛若冬天松柏尖端上最冷的那粒雪。
“不要叫他的名字!”
男人的手一下子抓紧莫晓的手臂,只是那么一碰,女孩的胳膊上就留下了一道抓痕。
红色与白色的极致交汇,让男人的眼
神一深,眼眸深处藏着极致的欲望,他想让女孩全身都布满这种痕迹。
“好凉,你好凉!”
女孩感受到安心的气息之后,热潮瞬间便将她脑子都烧糊了,像是已经觉察不出疼痛似的,只一个劲的往男人怀里扎。
声音含糊却透着娇嗲,宛若放到火焰上的冰玫瑰,被融化时滴落而下的水渍被蒸发的声音。
“热,我好热,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虽然他不想就这样要了这个自己足足找了十四年的女孩,但是女孩明显是不对劲,让他将女孩推给别的男人,他更是做不到。
“撕拉——”
随着一道衣服破碎的声音,整间屋子的热气猛地升腾起来,响彻着的呢喃让人一听就脸红。
彻夜未停!
“呼!”莫晓猛地从床上惊坐起,手腕上细微的痛意传来,她这才从恼人的热意中回过神来。
莫晓手上还在输着液,她忽然间的动作,差点将针头直接拽出来。
“原来是梦吗?”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男人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自己鼻尖。
虽然是梦,但是她确信这就是那晚真实发生的事情。
她二十岁生日宴那天,被莫一一暗害喂了烈性药,送到了别的男
人床上。
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就是顾彦廷。
但在莫一一想要将她烧死在别墅里的时候,曾亲口说她找的是个丑八怪老男人和她上床,而顾彦廷在她生日那天在莫一一的床上。
她因为药的原因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所以莫一一所说的她一直以为就是真相。
但如今的她知道了,莫一一在骗她!
真正和她上床的人,就是她梦里的那个男人!
可惜的是,无论她多么努力都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貌,只记得男人身上的冷香。
那个男人就是她孩子的父亲。
她记得男人叫过她‘晓兔子’,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
难道是那个小胖墩?
她当初对顾彦廷生出好感,就是将他认成了小胖墩。
不对!
应该说是顾彦廷将自己伪装成小胖墩的样子刻意接近她!
天真的爱意怎么能抵得过精心的谋划呢?
莫晓眼中充斥着讽刺——
思绪只在一瞬间,她环顾着周围的环境,毫无疑问她现在在医院,外面泛着淡淡的微光。
屋里没有表,她不知道现在的时间是清晨还是傍晚。
“莫晓,你醒了?”
“妈咪,妈咪你终于醒了!”
“
妈咪,呜呜呜!”
陆晓雨推门看到坐起来的莫晓瞬间热泪盈眶,几步冲上来抱住莫晓。
而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宝贝也挪腾着小短腿飞速往床前奔,到了床边拼命往床上爬。
一个劲爬,一个劲爬不上去。
看的莫晓禁不住的觉得好笑,她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红扑扑的脸蛋,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意。
“笑,你还笑!”陆晓雨声音呜咽,滚烫的泪落到莫晓脖颈处,烫的她因为想起之前的事情而冰冷的心也热了起来。
“你担心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一天了”
陆晓雨问着,“我昨天接到医生的电话差点没被吓死,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救的吗?”
“怎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