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傅修文和沐之柔的眉来眼去,也不知道沐之柔的狼子野心。现在的我只想报仇,将他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都还回去。”
如果身边没有可以借助的力量,那她就自己寻找力量。
她能感觉到,靳修臣对她是有兴趣的。
只要她能够利用好这一点,就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力量。
“我听苏凌说过,你略会一点茶道,手法还不错,是谁教你的?”靳修臣突兀地问了一句。
苏瓷微微愣住,随即摇摇头,“我忘了。”
“我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前的记忆都忘干净了,很多东西都没有印象,就连会茶道这件事都是无意中做的,更没有印象是什么时候学的。”
就像刚才那首爵士乐……很熟悉,但她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脑海深处似乎一直有一张人脸,模模糊糊的呼之欲出。
每一次当她想要看清时,那张人脸又会重新陷入黑暗,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寻觅。
直到一直白皙干净的手忽然伸到她的面前,“啪”地打了个响指。
她才从怔愣中惊醒。
“小……小叔……”
靳修臣靠在黑曜石材质的桌边上,笑容儒雅绅士。
“想什么呢?”
苏瓷垂下眸子,眸底带着不解和懊恼,回答的话却很真诚。
“记忆,可能是我忘记的东西,总是会时不时出现在我脑海中,但我没有办法看清。”
靳修臣眸光中多了一抹暗色,“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
他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绿扳指,重新回到座位上,双手交叠看着她。
“傅家好歹是江城的豪门,你要整垮他们就不能用只能小计来扰乱他们的脚步。做事,要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