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盛棠牙齿快要把唇肉咬出血。
当着赵弈城的面,她不敢下傅寒渊的面子。
而且,她也想赶紧避开赵弈城。
她看向赵弈城,与他划清界限:“你走吧,今天的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我已经有了归宿,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你的归宿。”
说罢,迈步,朝着包厢走进去。
傅寒渊转身,紧随其后。
赵弈城眼睁睁看着盛棠转身而去,失落又怅惘。
他又一次,失恋了。
呜。
。
包厢里,在洗手间换上裤子的沈殇,听到傅寒渊回来了,提着裤边,骂骂咧咧从洗手间走了出
来。
“这个陈忠,做事越来越马虎了,给我拿来的裤子扣子是坏的,我怎么穿啊!”
他话音未落,一件外套,兜头甩了过来。
“喂,干什么!”
沈殇尖叫着,被傅寒渊推出了门。
包厢门从里面,咔哒落了锁。
沈殇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乱扯下头上的外套,张嘴大骂:“傅寒渊你疯了吗,你……”
猛地瞥见包厢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肩膀微微下垂,神情忧郁破碎,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眼皮跳了下:“兄弟,你谁啊?”
莫不是刚被傅寒渊收拾了一顿的哪个倒霉蛋儿。
赵弈城是个没心没肺的,见沈殇询问,抹了把脸,自我介绍道:“我姓赵,叫赵弈城,你好。”
沈殇眼珠转了一圈:“白城赵家?”
赵弈城点头:“是。”
俞方好可算找到了赵弈城。
她本是跟着赵弈城的,但路过一面墙的时候,被墙上的涂鸦画吸引了目光。
出神的功夫,就跟丢了。
她走近了,才发现赵弈城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对话。
陌生男人看着面熟,想了想,才猛地记起正是前面看到,在大马路上推搡女人的那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