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她是为了躲避他的亲近,故意装出的“贤惠”。
“嫌弃我来得早了?”
傅寒渊不答,反问。
盛棠噎了下,避开傅寒渊深邃如井的眼神,低着头回:“不敢。”
傅寒渊脸上笑意更甚。
“我很凶?”
“……没有。”
“那你似乎,很怕我?”
盛棠不明白傅寒渊到底想说什么,是死是活,他给个准话,也比这么慢吞吞折磨人的强。
尽管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乖顺回道:“不是怕,我跟其他人一样,是景仰二叔。”
傅寒渊噗嗤笑了声。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他语气笃定。
盛棠不解,困惑抬头看他。
只见傅寒渊形状漂亮色泽浅红的唇,一张一合,三分不屑三分蔑笑四分凉薄道:“她们馋我身子。”
盛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见鬼了一样看着傅寒渊。
这句话,从傅明豪那种人嘴里说出来还差
不多,怎么会从傅寒渊嘴里一本正经说出来?
她该不会是吓傻了,出现幻觉了?
瞧着盛棠卸了伪装,露出真实的表情,傅寒渊眼底的逗弄意味更浓。
“还是说,你也馋我身子?”
“……”
盛棠很想说自己没有,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太礼貌。
毕竟傅寒渊这么自信地说出口,她当场否定,岂不是打了他的脸?
女人纠结的小表情,落在男人眼中,又引得他眼底的笑浓了几分。
手机铃声响起,盛棠望向傅寒渊的裤袋,松了口气。
见傅寒渊掏出手机欲接,她识趣地欠了欠身,打算趁机离开。
可迈出去一只脚,另一只脚还没跟上,手腕上突然一紧,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稳稳坐在了他敞开的大腿上。
盛棠惊颤,霎时全身血液上涌,脸红了个透。
没想到,傅寒渊比傅明豪还要疯!
这可是在盛家!
来来往往都是佣人不必说,盛家人也随时可能出现!
可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傅寒渊接通的电话,听筒里传出的话语,更是让她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二爷,软的硬的都不吃,只好见血了。”
“死了吗?”
“没有,二爷放心,你还没释放压力之前,不会让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