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照进来的夕阳,就这样把房间也给照红了。
在床上,沈君漠睡到现在还没醒来,那床非常的大,是两人最温馨的床。
兰可早已不知去哪儿了,反正,人没在这房间中。
残阳的余辉已是照到了床上,照在了沈君漠那盖着的被子上,许是天气逐渐转暖的缘故,现在,居然已经可以听到一些小鸟的鸣叫声了。
一切,都很安静,只有大自然最美的旋律。
在这样的安静中,沈君漠缓缓睁眼醒来,他刚醒,所以,头有些难受,昏昏沉沉的,略有点不分白天黑夜了。
沈君漠坐起后,他扶着额头,难受地向四周看了一眼。
此时,他没看见兰可,应该是出去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因着睡了一整个下午,所以,沈君漠睡眠充足得很,便伸了个懒腰,然后,才挪到床
边起来的。
他穿了鞋子,向那门口走去。
当房门被打开,沈君漠便看到外面安静的一切,女佣们正在忙活着,一切,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见此,沈君漠只好又再走下去,走楼梯的时候,他看见女佣了,便问。
“她人呢?”
女佣听后,便马上应答,还看了看那外面的院子。
“兰小姐正在外面忙活着呢,似乎在逗小惜。”
小惜?
说起小惜,沈君漠挑了挑眉,应声向外面走去了,这只宠物犬,他以前就养着的了,在不认识兰可之前就养的。
只是,他养了,也不怎么亲近小惜,只有偶尔才会去逗逗它,平常一般情况下,都是无视它的存在。
出了门口,沈君漠远远地便看到了两道身影。
此时,她和知夏正蹲在地上,似乎在喂小惜,见兰可亲自喂狗,沈君漠挑了挑眉,却是略略有些不悦的感觉。
他向兰可那旁走过去了,同时,也叫着。
“兰可。”
闻言,兰可和知夏同时转回头来,一看到沈君漠,兰可便马上笑着跟他打招呼。
“沈先生,你醒了?”
身旁,知夏不知怎么称呼沈君漠,便只能礼貌地叫了他一声。
“沈先生。”
与此同时,这旁的沈君漠,他向两人走去,同时,也问着兰可,语带斥责之意。
“这种粗活,会有女佣来做,不是你应该做的,不知道吗?”
听到他说自己了,兰可立马闷下来。
她顺势站起了,而那知夏,她也是跟着站起,这时,兰可向他走过去,同时,也应着他。
“我见知夏正喂着它,所以,就跑过来看一下而已。”
不知怎么的,兰可老觉得,沈君漠似乎对知夏有着特别的抵触,然而,她却想不明白,沈君漠为什么这样抵触知夏而已
。
刚好,在这时,那沈君漠已是走到,他压根没理兰可,那大掌一伸来,将她按入心口里,便向那旁走去,同时,也道。
“走。”
身后,知夏看着,她眼眸略略有些复杂,现在,就连她自己,也感到了沈君漠浓浓的抵触之意。
只是,她又没做什么过份的事情,沈君漠为什么要抵触她呢?
这一点,也是知夏想不明白的。
沈君漠圈住兰可走去,并不是回的房间,而是去了那旁的秋千架,来到后,他让兰可坐下了,自己在身后轻推她。
与此同时,兰可那双手抓着两旁的绳子稳固自己,同时,也对他说。
“沈先生,你似乎不太喜欢知夏。”
闻言,沈君漠眼眸动了动,他推着兰可,那视线,却是看向了那旁的知夏,此时,知夏已是再次蹲下来喂宠物犬了。
见此,他看着她,远远地看,然而,那回答之话,却是说给兰可听的。
“心机太深沉的人,我一般都会有抵触之意。”
他自己本身就活在泥沼之中,所以,喜欢来往的,都是像兰可这种心思单纯,或像二弟那样开朗直白的人。
所以,不是沈君漠故意抵触知夏,而是,他不喜欢和那种性格的人一起来往,是一种天生的不合而已。
至于他会留下知夏在家里,还是因为兰可当初求情的缘故,否则,他才不养一头虎来咬自己。
秋千架上,兰可听见沈君漠那样说了,她的视线,也忍不住看向知夏。
然后,看着那个身影,兰可却是皱眉,忍不住替知夏辩解着。
“知夏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误会她了。”
闻言,沈君漠冷哼一声,似乎在讽刺兰可的单纯一般,然而,他却是没再多作解释。
是不是他想的那种人,日后,便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