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什么,只能硬逼在心里。
兰可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他太刺激兰可的精神,她或许不会冲动到做这件事。
呵呵,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她的精神,本来就很脆弱,受不了一点点刺激,他不应该那样骂她的,他实在该死。
这一刻,沈君漠就这样苦恼着,怨怪着自己。
那旁,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而沈君漠,他就坐在那里等着。
此时,他没打电话通知任何人,因为,他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再者,现在也很深夜了,实在不该再去打扰别人。
沈君漠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反正,他就坐在那里一直等。
等到夜深人静,等到凌晨的时间都过去好久了,终于,在半夜时分,那手术室的灯,才灭掉。
一察觉到手术室的灯灭了,沈君漠一急,他马
上站起来,迎了过去。
同时,在那旁,兰可也被推出来了,她已经进入昏睡状态,那手腕处,被包了厚厚的纱布。
见此,沈君漠迎到后,他急问。
“人怎样了?”
那医生拉下口罩,他一边帮忙着推车,一边应沈君漠。
“已经没事了,就是割得有点深,伤到了神经,以后,需要长时间的恢复。”
见此,沈君漠才算略略安心下来,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接下来,他跟着推车,一起帮忙着推去病房。
此时,坐在床边,沈君漠正静静守着她,这里是病房,高级的病房,很安静。
床上,兰可躺在那儿,她还没有醒来,可能,需要明天才能醒。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沈君漠眼中,有着疼惜,可真是个傻瓜,居然说割就割,难道,她以为,割了脉,就能让他怎么样了么?
这时,沈君漠的视线,缓缓地移到了兰可那手腕上。
看着手腕被包了厚纱布的模样,沈君漠轻皱了皱眉,心里,在为她心疼着。
今晚,沈君漠就守在这,也没有回去。
后来的时候,他不知怎么的,趴床边睡着了,可能,是太困了,而床上,兰可一直在休息,并没醒来。
第二天的时候,天气更回暖了一些。
当东方的冬日缓缓升起,将金色光芒照射大地的时候,兰可,也在这时缓缓睁开双眼。
她略有点虚弱,也略有点困倦,所以,那眼睛睁得有点吃力。
因着是正面躺着,所以,她睁眼的那一刻,首先入目的,便是头顶的天花板,见此,兰可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一下。
然后,她便看到了床边那趴着的沈君漠了。
见他趴在那,兰可知道,他守了自己一整晚,所以,她的心,莫名地就有些暖暖的。
此时,沈
君漠还没有醒来,他一直熟睡着,那略长的细碎刘海,轻遮了他的眼眸。
看着他,兰可浅笑着想伸手,去帮他拨弄好那头发。
然而,她刚伸手,那手腕却是一痛,见此,兰可“哎呀”一声,痛闷出来。
因着她的动静,那床边,沈君漠便被她这声音给吵醒了,他马上睁眼,抬头了,看向兰可。
当看到兰可已经醒来后,沈君漠一喜,同时,又有点疼惜的模样,赶紧抓住了她的手,问。
“是不是弄痛了?”
说着,他轻轻将兰可的手放下,因为,现在她那手正在接脉,不能乱动的,否则,就接不上了,以后,这只手,就要废掉了。
床上,兰可见他温柔的模样,她浅浅一笑,却带了虚弱,有点高兴地说。
“沈先生,我喜欢你温柔的模样。”
闻言,沈君漠一笑,此时,他已是把兰可的手放下了,只见他看向她,然后,命令着。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兰可闷闷的,有些内疚,所以,她低头了,但,还是不太满地嘀咕。
“谁叫你骂我。”
床边,沈君漠听到这话,他真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看着她,道。
“我骂你了,你就要自杀,你怎么这么蠢呢?别人越是想你死,你就应该活得越好,气死别人。”
这旁,兰可哼哼的,她抬头了,看向他,不高兴地说。
“谁都可以骂我,但,你不可以骂我,因为,你是我男人,就不可以骂我。”
你是我男人!
一句话,深深地烙在了沈君漠的心中,他看着她,静静地看,眼眸,有些深意。
而兰可,她也看着他,然而,却是略有些怔住的感觉。
因为,兰可看出了他那种深意的眼神,她知道,沈君漠肯定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