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虽然顾迎海心里有气,但,她却还是跟了上去。
接下来,到了下一垒堡,沈君漠也不打,而是让兰可打,只见他将球杆递给兰可,笑说着。
“来,兰可,你来打。”
闻言,兰可略有点吃惊,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问。
“我?”
对面,沈君漠笑着点头,他应。
“对,就是你。”
然而,兰可摇头了,她后退着,连连摇手,解释着。
“不行的,我没学过,不会打。”
那旁,沈君漠见她退了,便直接走过去,然后,抓住她的手拉着走去,同时,也将球杆塞她手里,笑着说。
“不会没事呀,我教你嘛,来,这样子……”
说着,沈君漠拉着她来到那垒堡后,便抓着她的手,亲自教的那种。
兰可见他非要自己打,只好顺着他的意,去学了。
与此同时,这旁的顾迎海,
她冷哼着,似乎很不爽,然而,却是奈何不了什么。
这旁,兰可感觉差不多了后,她便一杆打去,不出所料,第一次的新手,一般击不重,所以,兰可真的没有击中。
见此,她也不觉得丢脸,哈哈在那大笑,转身看向沈君漠,略撒娇地说。
“沈先生,打不中呀。”
沈君漠也笑了笑,然后,又教她,接下来,兰可挥了好几次,才真正打中的,并且,还打歪了,球都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两人的动作,很亲密,活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朋友,这使得那旁看着的顾迎海,气得牙痒痒的。
这时,顾迎海见兰可把球打飞了,她不禁报以讽刺,冷哼着说。
“看看你打的这什么球,废物。”
兰可原本挺高兴的,然而,现在见她骂自己是废物后,她脸色不禁就垮了下去,小嘴更是扁得厉害。
然而,兰可心里不高兴,她却是不敢骂顾迎海。
这是一种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只有受气的份,从来不敢回嘴,所以,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是。
兰可不敢回嘴,沈君漠却是要替她鸣不平了。
这时,只见沈君漠不怎么高兴,他皱了皱眉,略警告地指着顾迎海,道。
“说话注意点。”
顾迎海心里本来就有气,现在,见沈君漠还说自己了,她不禁不服,一副想顶嘴的模样,然而,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而沈君漠,他也不想理顾迎海,直接搂着兰可转身走了,并道。
“走,兰可,我们懒得理这只苍蝇。”
一听沈君漠说自己是苍蝇,顾迎海气得够呛,差点就翻脸的那种,然而,最终她还是再次忍下了。
接下来,顾迎海也厚脸皮,一直跟着两人。
并且,她每次都挑兰可的刺,而沈君漠,他也每每替兰可解围,所以
,顾迎海都不得逞。
约近中午的时分,兰可累了,她不想打了,而沈君漠,他带着她去吃饭。
这时,坐在小车里,兰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想看看那顾迎海还跟来不。
主驾驶座那里,沈君漠见她这样,不禁笑了笑,心里虽知道她在看什么,但,还是问出来。
“在看什么?”
闻言,兰可也没空看他,只看着那车后,不过,却是有在答他的。
“在看那顾迎海,想看看,她有没有跟来。”
话毕,兰可确定她没跟来后,这才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了沈君漠,冷哼了一声,闷闷地不爽说着。
“沈先生,她好讨厌,老挑我的刺。”
听到这话,沈君漠只笑笑,他沉默一下,却是难得地为顾迎海进行第一次辩解,道。
“其实,她也没那么讨厌的,她只是在争取她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有点不择手段了而已。”
一听他这话,兰可便知,沈君漠又想说大道理了。
见此,她看着他,直接干脆问。
“那,沈先生,你有没有特别讨厌一种东西或人?”
闻言,沈君漠一怔,他想了一下,那眼眸,莫名地复杂起来,这时,只见他回答着。
“没有。”
然而,兰可却是不信,她试探性地再问。
“真的没有?一件都没有?”
沈君漠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不想多说的,现在,却是忍不住解释了。
“的确是没有,在我心里,没有所谓的讨厌或喜欢之分,只有利益的纠葛之分。”
听到这话,兰可却是闷闷不乐起来,她忍不住收回视线,低头嘀咕着。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对我,也不是喜欢?”
说罢,兰可想不明白了,她不禁再次看向沈君漠,好奇得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