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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心里藏了太多事,这些事经年累月,成为心上巨石。
符夫人知道他生病后经常来医院见他,每次都不进门,隔着玻璃远远看着。
我告诉她,“母子没有隔夜仇,无论如何,在他心中,您永远是她最敬重的母亲。”
她偏过头拭泪,还是没进门,走远后转身,“荔荔,你还怪我吗?”
我没摇头,笑着说,“我和符叙一样,敬重您。”
又过几天,我
提着保温桶和刚走出病房的阮筝迎面撞上。
她还是那么美丽高傲,语气平淡,“请别误会,我只是来和符总商讨退婚补偿,也请别误会,我不喜欢符叙,和他订婚也只是在家产上增添砝码,我不喜欢他,更不可能喜欢你。”
我讪笑,“我可以问为什么吗?阮小姐。”
“没有为什么。”,她冷然道,身形高贵挺拔。
一道铃声响起,她接起,语气微怒,渐行渐远。
“阮酩,东城区的项目是不是你在从中阻拦……笑,你竟然还有脸笑!”
我忍不住发笑,推开门时,笑意转为愤怒,“符大总裁,都说几百遍了!这个病就是太累导致的,你竟然又背着我工作!”
正在笔记本前奋力敲打的男人抬眸,镜片下明晃晃的笑意。
我放下保温桶,走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在床上,“笑笑笑,你还敢笑!”
他拿起我的手指,咬得温柔。
我脸上一阵燥热,刚想抽手,一枚戒指穿过无名指,钻石闪耀夺目。
“美丽的虞荔小姐,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外面飘着大雪,他的话令冰雪消融,暖阳高照。
我没回答,埋进他的脖子,湿了眼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