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别墅区,这里环境好,也清静,住在这里的人多是早出晚归,偶尔看见面生的人也不会多想,只当是以前没碰到过。
一辆白色的车开进来,停在其中一栋别墅外。
车上走下来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她生怕被人认出,戴着口罩墨镜,头上还戴了顶宽大的帽子,形迹十分可疑。
别墅内的人提前接到消息给女人开门。
“念念你终于来了。”
开门的是张心悦,而打扮严实的那个,不是阮念念是谁?
两人没在门口叙旧,急匆匆走进别墅内。
“这个计划看来行不通,被阮清歌给发现了。”
张心悦是个长相清纯的美女,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美貌也跟着破坏七八分。
阮念念把身上的伪装摘下来,露出原本的样子。
这段时间她出门一直都很麻烦,就怕被人认出,在背地里嚼口舌。
尤其这次她是来找张心悦的,更得做好伪装。
“还不是你那个姘头做事太蠢。”阮念念轻哼一声,“本来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要不是他被人抓包,怎么可能失败!”
张心悦闻言有些不悦,说:“这事我看也不怪孙涛,谁知道阮清歌这么警觉。还是别说这个了,接下来
我们要怎么做?我是一点也见不得那个阮清歌过得好!”
她傍男人好好的,因为这个阮清歌,官司没打赢,输给一个老女人!
要不是早有准备,提前给自己安排好退路,现在恐怕人财两失。
阮念念攥紧手,低骂一句:“那个蠢货,贱人!”
张心悦看阮念念气得冒烟,耸了耸肩。
最开始阮念念跟她商量要她和赵文安帮忙,设计挖坑陷害阮清歌的时候,她本来不太情愿,但阮念念给了很多,又说得信誓旦旦,张心悦也就答应下来。
谁知后面的发展根本不在阮念念的预料之内。
见状不妙的张心悦只好提前溜走,暂时无处可去的她最后还是找上阮念念。
于是阮念念给她安排了这栋别墅暂时住下。
张心悦觉得阮清歌害她不浅,就跟阮念念策划着算计阮清歌。
正好张心悦跟赵文安在一块的时候,背地里就跟孙涛搅和到一块,这才想到这一招,给阮清歌的事业添堵。
张心悦叹了一口气:“我看阮清歌没你说得那么蠢,不太容易对付啊。”
“她一时运气好而已。”阮念念不屑地轻嗤一声,讽刺道,“她也不过是比我出生好,除了这个,她从小到大有哪样
比得过我?”
张心悦不置可否,思考片刻说道:“我其实有个主意可以让你解解气。”
——
霍一恒在餐厅闹事后,回去又被禁足。
这回是霍辞砚下的命令,就连霍仲伯都给几分薄面。
有些人就是心底不满,也只能压在心底,不敢真的跟霍辞砚正面刚上。
只是求情总是免不了。
沈舒婷心疼儿子,硬着头皮去找霍辞砚,希望他网开一面。
“大嫂,这件事不必再谈。”霍辞砚身上总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与冷漠,和整个霍家都显得格格不入。
沈舒婷悄悄捏紧了拳,这个霍辞砚,简直油盐不进!
“辞砚,一恒可是你的侄儿,他是犯了点错不假,可那又不能只怪一恒,阮清歌跟其他男人在公共场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换了你是一恒,你也生气。”
沈舒婷还在那为霍一恒辩解,没注意到霍辞砚的眼神越来越冷。
他冷然道:“据我所知,霍一恒跟阮清歌现在没有任何男女关系,和什么人交往是她的自由,而霍一恒没能管住自己,在公共场合闹事,丢的不是他一个人的脸。”
儿子被人这么直白地嫌弃,沈舒婷也觉得面上无光,还想再说些话为
霍一恒挽尊,“一恒他年纪还小……”
“年纪小?他已经二十四了,在大嫂看来,到底要几岁才算长大?”
霍辞砚不留情面地嘲讽出声。
沈舒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难堪极了。
她无话可说,而霍辞砚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去后花园看老爷子。
盯着霍辞砚的背影,沈舒婷面色阴沉。
还记得霍辞砚刚被老爷子接回霍家的时候,他不过二十岁年纪,身形单薄瘦弱,沉默寡言,没有人将他视为威胁。
沈舒婷更是对他不屑一顾。
如今十年过去,霍辞砚在霍家的地位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以后霍仲伯一死,这霍家就彻底成了霍辞砚的天下。
想到这里,沈舒婷心神不宁,在餐桌上时都心不在焉。
“一恒,委屈你了,都怪你爸没用,被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