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里更有一种独立自主的意味了,显得越发的高贵。
蒋恩友进来,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过,但是,却让人忍不住产生对她倾诉的欲望。也许是因为她太美好又坚韧了。
“我不明白,上帝为什么这样对思雨!”夜墨寒首先流着泪忿忿地开口:“我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上帝祈祷,祈祷他让思雨平安无事,可是,为什么…”夜墨寒捏起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墙上。
“你在抱怨上帝?”蒋恩友说:“不,你只是不理解上帝罢了。”
“我不理解,我当然不理解!如果上帝是慈爱的,他为什么要把我的爱人取走!”夜墨寒大吼着,简直丧失了理智。
“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知道,在上帝那里有答案。”蒋恩友依然笃定地说,生活的挫折,婚姻中的伤痛,似乎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留下痕迹。
虽然说不出什么道理来,蒋恩友这近乎强势的笃定让夜墨寒感到一种无法反驳的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