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却只是说：“夜总这么聪明的人，大概能看出一二。”

夜墨寒说：“恕我愚拙。”

张总却笑而不答了。

夜墨寒见张金发不再说话，知道他此时的酒还没有完全醉。就举起酒杯，对着张金发说：“张总，我再敬你一杯吧。”

夜墨寒仰头把酒一口气喝进了肚子里，张金发见他这么干脆，也兴趣很好，把酒一口气倒进了肚子里，只是，他在吴丽云身上的手却更加不安分了。

张金发的兴致很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夜墨寒套不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有些不耐烦了。

他敲了敲手中宾利的钥匙，说：“张总，时间不早了，估计你家里娇妻幼儿也在等着你呢，我也不好意思再拖着您在这里喝酒啦。”

“诶，没关系的，这里有小吴。想当年，小吴起家的时候，我可帮了她不少呢。”张金发说着又在吴丽云身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