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平时的时候,却对她很冷淡,好像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夜墨寒一心都在孟思雨身上。
夜晚,孟思雨安静地在柔和的床头灯下看书,夜墨寒走进来,见着孟思雨精致的五官,无暇的皮肤,饱满的脸庞,刚刚怀孕,还没有显怀,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呼吸一阵急促。
“喝了这碗莲子羹吧,去火的,对宝宝皮肤好。”夜墨寒把一碗莲子羹放在孟思雨身边的床头柜上。
“又吃?”孟思雨皱起眉头:“再这样下去,我要变成大肥猪了!”
“来,我喂你!”
孟思雨从来没见过夜墨寒这么温柔,呆呆着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天神一般英俊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看什么?”发现了孟思雨在盯着自己看,她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又黑又亮。
“我吃不下,等会再吃吧。”孟思雨笑着摇摇脑袋。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自己会对
着夜墨寒笑了。
有时半夜醒来,见夜墨寒睡在身边,均匀的呼吸,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孟思雨也会忍不住偷笑起来。
夜已经深了,夜墨寒拥着孟思雨,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思雨,我明天就要去国外出差了,这次去可能会很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要多久?”孟思雨抬起头来看着夜墨寒,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星星一般,真像一只可爱的小母鹿。
“怎么,舍不得我吗?”
“才没有咧。”
夜墨寒把她扳过来,又搂着在怀里:“黄总监不是生病了吗?一时半会,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代替他,因此,很多本来是他负责的事,我必须得亲力亲为,这次出差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接下来,公司也会有点忙,不能常常陪你。”
孟思雨理解地点点头:“嗯,你去吧。”
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不知道怎么搞的,酸
酸的,难道真的是舍不得他走吗?
“起来喝银耳羹吧!”
天哪,真是恶魔属性难以改变,才刚觉得这男人还不错,又要逼着自己吃东西了!
一吃完早饭,夜墨寒就带着行李箱离开家里,到国外出差了。
“夜墨寒,记得给我带礼物!”夜含香在后面喊着。
“知道了。”夜墨寒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才钻进车里,又探出头来:“孟思雨!”这声音,又像恶魔一样,和昨晚在床上温存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孟思雨吓得赶紧慌慌张张跑出来:“什么事?”心里还在“砰砰”跳着,心想,才轻松两天,他不会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折磨自己了吧?
“你在家,给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日六餐,必不可少,我会打电话给张妈监督你的!等我回来看见你瘦了,就又得你好受的了!”
夜墨寒扔下这样一句带着恐吓和威胁的
话,就驱车走了。下人们开着大门,毕恭毕敬地垂手目送这位大少爷出去。
孟思雨松了一口气,又生气地想,吃吃吃,整天逼自己吃,真把自己当饭桶了吗?一转身,张妈端着一碗上等的燕窝,说:“少奶奶,喝燕窝了。”
看着张妈一脸严肃,尽职尽责的样子,孟思雨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张妈是典型的忠仆。
孟思雨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碗,闭上眼睛,一仰脖子,咕咕噜噜地当苦药一般喝下去了。
自从怀孕后,夜墨寒就吩咐厨房,除了一日六餐之外,每天还得让孟思雨喝一碗燕窝。一段时间下来,孟思雨看到燕窝就头痛。
夜墨寒不在的房间,显得空空荡荡的。
孟思雨百无聊赖地坐在这间向阳的房间里,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里洒进来,舒服极了。
门上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孟思雨觉得奇怪,是谁
来敲门呢?一般来说,夜含香要进来的话,是直接进来的,从不敲门,张妈嘛,敲门没有这样温柔和小心。
“请进!”孟思雨说。
漠心怡轻轻地打开门,带着点羞赧地走进来了。
“漠小姐?”孟思雨有点吃惊,同时又有点尴尬。
自从漠心怡来到夜家,和自己同处一个屋檐下,她从来都是对孟思雨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因此,孟思雨心里对漠心怡很是有一点防备。
孟思雨也深知,漠心怡这么对自己,是因为她深爱夜墨寒,拈酸吃醋呢,因此,看到漠心怡走进来的时候,觉得格外有些不自在。
“思雨,我可以进来吗?”漠心怡今天一副很谦卑的样子,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
孟思雨这人最是心软,吃软不吃硬的,一下子觉得不好意思了:“当然了,漠小姐,快进了,请坐!”
她忙着站起来让座。